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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仙途漫漫君長伴

第十一章:應修水底獲仙寶

應修當即警惕。“怎么了?”

“應修兄是水靈根,在石門關閉的一刻,即與此地的法陣相融,因而感知不到。”君長說道:“而我是火靈根,天性懼水,是以,些微水系威能的波動于我來說都十分敏感。”

難怪自己毫無察覺,原來自己的水系靈根與這里的法陣已經融合。“那是不是代表我無法感知到危險?”

“是。”君長點頭。

應修神色凝重。“那我豈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哪想他說:“恰恰相反,應修兄的體質即與此相融,此地的法陣便不會攻擊應修兄了。”

頓時,一股無名火從心頭涌出。“那你剛剛攔著我做甚?”

“呃......”君長訕訕道:“因為......法陣雖不會攻擊應修兄,但會攻擊我呀,眼下我有傷在身,如果任由應修兄走下去觸動了法陣的話,不得又麻煩應修兄保護我了?”

“你......”應修竟無言以對,只得看向地面,興許自己的體質與此地相融的原因,自己居然看不到一絲陣光,便就不知道該怎么走而不觸動法陣了,況且即便看得見,自己也不一定走得對,遂道:“那你走前面,我跟著你走,總可以了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君長笑了笑。

自己又不會受到法陣的傷害,完全是為了遷就他,他卻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讓自己對仙道所謂的光明磊落和心胸坦蕩有了新的認識,只覺他比魔道中人更厚顏無恥。

他邊走邊說:“乾三,巽五,艮四......”

隨著他的腳步,在沒有觸動法陣的情況下,沒多久就走到了通道口,走了太久的狹窄通道,使人感覺壓抑,出了通道進入一個頗為寬敞的洞穴,心情仿佛都豁然開朗起來。

打量所處的洞穴,左右兩面山壁光潔,各有數盞燈火照亮,正面的山壁卻凹凸不平,像是由許多一塊塊的石頭嵌上去一樣,應修對法陣雖沒有太多的研究,卻也看出這些石頭是破陣的關鍵,問道:“這是什么法陣,該怎么破?”

“這是少陰陣。”君長凝目觀察了稍許,轉頭說道:“應修兄,你應當知道少陰陣需以水為媒介吧。”

自己雖不大懂法陣,但修仙之人無論如何也會涉獵一些,應修頷首道:“當然知道,你是說,這個山洞,其實是水包裹著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君長笑道:“應修兄,我們在踏入這里時,不就一直在紅河水底么?”

看他笑得有幾分戲謔的樣子,應修惱了。“你是在嘲笑我笨?”

“別誤會應修兄。”君長趕緊道:“我的意思是,要破此陣,紅河之水必倒灌而入,屆時,寶物也必定現世,所以,我們要面對的問題是,必須要有人來控水。”

他話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自己也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他是火靈根,就算會一些水系術法,也必然跟自己會火系術法一樣,只是半吊子,威力很小,且他又有傷在身,即便他是水靈根,怕也沒有足夠的力量控水,方才他也說了,這里的法陣不會攻擊自己卻會攻擊他,那么控水只能由自己來,而紅河水底的水涌進來該是何等威力?如此一來,寶物現世,而自己控水就肯定會無暇他顧,也就是說,取寶之人,只能是他。

縱然自己與他相處了大半日光景,細想下來,自己似乎一直被他牽著走,比如他讓自己給他護法自己就給他護法,他要自己跟著他走自己就跟著他走,眼下寶物在前,他又要去做那個取寶之人,該不會他從頭到尾都是在誆自己,就等著最后一刻自己幫他控水,無暇分身,他好拿了寶物就走?

回想他發誓時的認真情景,應修又覺得不似作假,可仙魔本就世代不容,他極有可能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就是為了騙取自己的信任。

想自己自詡聰明,沒想到,會被一個仙門弟子耍得團團轉,應修看君長的眼神瞬間就有了敵意,還沒開口,就又聽他說:“應修兄,你信我一次。”

應修虛起眼,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你讓我怎么信你?”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讓你相信我,到底仙魔不兩立由來以往。”君長抿了抿唇,對上他的目光,說道:“那應修兄可敢賭一把?賭我不會騙你。”

自己在這里耗費了太多時間,若沒能取得寶物,實在不甘心,而且,再去其它地方尋寶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了,何況,自己肯定是最后一次來洞天福地了,這是自己唯一得到寶物的機會,可,他值得自己去賭一次嗎?

看著他那一臉真誠的樣子,應修猶豫不決,只聽他說:“應修兄,即使你不相信我,你也必須賭這一次,通道的石門關閉,如不取得寶物,阻斷寶物對法陣提供的力量,我們也是出不去的。”

應修從沒有遇到過如此難以下決定的時刻,咬著牙,冷冷道:“你這是在逼我?”

君長默了默,道:“是,但我更希望你能相信我。”

現下已是絕路,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照著他說的做才能出得去了,應修很想說:如果你騙了我,從今往后上天入地都不會放過你!

可心里又在盤算,萬一他沒有騙自己,那自己把他得罪慘了,他一氣之下真的把寶物奪走了,自己豈非得不償失?

另有一個不爭的事實,這丫的修行天賦比自己還好!自己與他打起來,即便自己對他有所克制,但誰輸誰贏,還真不好妄下定論。

總歸進無可進,退無可退,便賭一把吧!

只不過話還是要說得好聽些,就當給自己留個希望,應修轉怒為笑。“從認識你到現在,你說的哪句話我沒相信?不可能寶物都快到手了,就不信你了吧?”

“可......”君長欲言又止,卻仍是說道:“剛才應修兄還說我是在逼你呢。”

“哪兒能呢,那是我在,我在......”應修說了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君長嘴角擒起一抹輕笑。“我當然知道應修兄是在跟我玩笑,我也是在跟應修兄玩笑呢。”

“你說什么?”應修一下愣了。“意思是,剛才你說什么破陣,什么控水的,都是你在跟我玩笑?”

“當然不是。”君長神情正然起來。“只不過,我若不順著應修兄的話說,應修兄豈不是沒有臺階下?”貼身向前,湊近他耳邊,輕聲說:“我這是怕應修兄臉薄,會不好意思。”

又被他耍了一道!

應修強忍著怒氣,深吸了一口氣,才一字字說道:“既然知道我臉皮薄,就不怕再說下去我真的會難為情嗎,君長老弟,還是趕緊去破陣吧!”

“樂意效勞。”君長唇角彎起,應修雙手緊捏成拳,真想一拳頭砸死他,卻見他已轉身走向了那面有無數石塊鑲嵌的山壁,他抬起手,在那些凸出來的石頭中游走,一會兒按下一塊,接連按過七塊后,他才說道:“應修兄,可準備好了?”

“你只管破陣。”應修聚靈力于手,隨時可掐訣控水。

聞聲,君長摁下最后一塊石頭,瞬間,山洞里就晃動起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君長退回應修身旁。“一切小心。”

“我知道,不勞你費心。”

應修話音剛落,對面凹凸不平的山壁似活了起來,那些石頭自行活動,只見一塊石頭縮進了山壁里面,當下出現一個窟窿,隨后鮮紅的紅河水就從窟窿里涌入山洞,還沒等人反應過來,那窟窿周圍的石頭急速往四面回縮,只一息間,就擴展至井口大小,紅河水洶涌灌入,并且,那窟窿還在繼續擴大,若不能及時控制好水,相信不消半刻鐘,整個山洞和地道都會被淹沒。

幸得應修反應極快,雖驚訝于窟窿擴展的速度,卻還是在水沒過腳背時,將水控制得不再外泄,只是這水底的壓力太大,應修將水堵在洞口著實非常吃力,開口道:“寶物呢,我怎么還沒有感知到寶物的威能?”

“恭喜應修兄,這寶物正是水系仙器,再撐撐,我馬上就能確定位置了。”君長望著血紅河水,眼神一動不動。

應修也曉得可能是自己體質與此地法陣融合的原因,感知不到寶物的威能,就急道:“我撐不了......”多久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見君長躍入窟窿之中,河水黏稠如血,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如果這時候應修施法將洞口的水凝結成冰堵住洞口,以君長現下的狀況,不出一個時辰就會被河水腐蝕而死。

應修轉念一想,他去水中取寶,又何嘗不是一種賭博呢,所以,自己予他信任的同時,他也給了自己極大的信任。

歸寧境要控制如此洶涌的水流不崩散傾瀉,對應修來說是極大的挑戰,不過幾息時間,額頭上就溢出了細汗,加之腳背已被河水浸濕,腐蝕肉體的感覺開始隱現,有了瘙癢,恨不能拿手去撓撓,然而一旦騰出手去撓,這水就會不受控制,屆時,就不只是腳被水腐蝕這么簡單了。

應修只得咬緊牙關,忍著雙腳瘙癢,心底不斷道:君長,你給我快一些!

少頃,血紅河水涌動,君長像個血人一樣從水里跳了出來,躺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被控制在半空中的河水回流進窟窿里,而窟窿周圍的石頭又似活過來一般,自行移動,慢慢合攏,最后還原如初,阻斷紅河水流。

撤回術法,應修見君長手里抱著個玉匣子,不用猜也曉得里面裝的是寶物了,應修不由激動,走過去,就欲拿過他手里的玉匣,然而,還沒等應修蹲下去,君長就雙手捧著玉匣遞給應修。“應修兄,快看看是什么寶物。”

他的舉動令應修詫異,他真的就這樣給自己了?一時間懷疑是否有詐,反倒不敢去拿。

而君長全身上下都被血紅河水浸染,已看不清他表情,只看得到他笑起來露出的潔白牙齒。“應修兄,謝謝你相信我。”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句話,應修心里居然有了一絲愧疚,自己果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

不過,這種負罪感也只是一閃即逝,寶物已唾手可得,自己還在想什么?應修蹲下身,從他手里接過玉匣。

玉匣上有一層淡淡微光,應是保護玉匣不被河水侵蝕,否則無數歲月里,這玉匣怕是腐蝕得渣都不剩了。

迫不及待打開玉匣,就在玉匣打開的一剎,那玉匣竟然變成了一本木制的古卷,古卷只有數頁,而打開的書頁中間,赫然盤著一條拇指粗細的金色軟鞭,散發著綿綿水系威能。

看到這一幕,兩人都很驚訝,只不過,現在兩個人的身上都被紅河水侵染過,再不清洗干凈,皮肉很快就會開始腐爛。

可從這里跑向地面需要不少時間,等跑出去了還要找水源,根本就來不及,雖得了適合自己使用的仙器很開心,但應修還是很有克制力的,把兩件寶物收回儲物戒中,待回頭再好好研究吧,先解決眼下的難題要緊,便對君長道:“怕冷嗎?”

君長道:“應修兄,我是火靈根,怎會怕冷。”

應修也不多說什么,一記法訣彈在他身上,當即,渾身都是血紅河水的君長就被凍成了一個冰人,再一記法訣彈出,包裹住君長的紅色堅冰碎裂開來,盡皆落地。

君長宛如新生,臉上的血漬也沒有了,光潔的皮膚使他整個人看起來益發俊逸,應修不由道:“沒想你也長得挺好看嘛。”

“多謝應修兄抬愛。”君長看向他雙腳。“快別玩笑了,你腳上也還有水呢,趕緊弄掉吧。”

應修一邊施法去掉腳上的紅河水,一邊說道:“這辦法治標不治本,還是得趕快出去找有水的地方浸泡,驅散方可。”

他的辦法只能延緩腐蝕的速度,紅河水早已浸入肌理,就像毒藥一樣隱藏在身體上,必須用靈力驅除才行,君長道:“我知道哪里有水。”

想自己來此處是掘地而來,他卻是走的正經地道,怕是比自己更清楚此處地形,枉自己還覺得做足了準備,方知人外有人,只是這人顯然也知道此處有寶,竟真的給了自己,倒是讓自己捉摸不透了。

未及多想,先驅身上的毒水要緊,來時這里的法陣皆破,已無危險,兩人便飛身出去,在君長的引路下,沒多久就到了一處碧潭。

潭水清澈,兩人脫了衣服就泡進水里,以靈力逼出殘留在身體上的紅河水,眼見著他們身體周圍的水染成了淡紅。

因應修所染紅河水不多,便先驅完毒水,從儲物戒中取出換洗衣袍穿上,就拿出先時所得之寶細細研究,沒了先前與法陣融合的關系,應修立時感受到那條鞭子的濃濃水系威能。

旋身斜坐于潭水邊的大石頭上,應修把金色鞭子握在手上一揮,鞭影如蜿蜒飛龍沖出,還帶著波濤水浪般,拍打在對面山壁上,山壁上巖石便簌簌墜落。

應修欣喜若狂,而今自己不過歸寧境,這鞭子就有此等威力,待以后修得金丹,威力定然非同凡響,果真仙器與法器的區別不可逾越,難怪洞天福地的門一開,總有無數人冒死也要進來尋寶了,雖最終都幾無所獲,可實在是,太值得!

話說那玉匣子變成的幾頁書卷,自己剛剛拿到時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發現不識上面的字,現在拿在手里細看,也還是不識為何,連個圖解都沒有,哪里看得懂絲毫?

應修數了數古卷,共八頁,每頁上書寫的字看著也不過百余,想著即便這古卷上載的是絕頂仙法,自己不認識上面的字也是白搭,倒不如拿給君長得了,畢竟若不是他,自己也得不到仙器,只不過,又覺得很可惜,仙法沒有仙魔之分,說起來比仙器更珍貴,如果他習得了上面的仙法,仙道怕是又要鼎盛數百年了。

隨即應修又覺可笑,自己都不認得的字,他如何認得?就算給了他,他也是砸在了手里無用武之地,自己反而還得個順水人情。

就今日他之所為,便能看出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且他修為天賦如此之高,往后說不得會成為仙道巨擘,他欠了自己人情,如果自己日后不敵他,在仙魔爭斗中遇見,以他的性情,應該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就當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吧。

小花花菇涼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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