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越見陳佑宗埋頭不吭聲,也不再多說他了,而是將頭轉向了柳玉嬋。
“玉嬋啊。”
“兒媳在,爹,你有什么吩咐?”
“巧月選妃這個事情,目前看來,是我們陳公府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不成功的話,那我們全府上下,就只能等死了。”陳進越說道這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