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座鐘嘀嗒嘀嗒,秒針繞了一圈又一圈,時針與分針形成銳角,正好夜晚十點。
窗外的雨,不見停的趨勢。
殷顯喝了大半瓶國酒,腦袋昏漲漲的疼,眼前的事物,也隨之變得模糊不清。
管家又從外面進來,平靜的智能電音聽不出輕重緩急。
它說:“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