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彩色糖紙七零八落的掉一地。
謝霽延失魂落魄的坐在桌案后,嚼碎了好多顆甜到令人戀愛腦發作的青梨味硬糖。
卻每吃一顆,就裹挾著王叔那番鉆心剜骨的話語,扯得他的五臟六腑,像被老秤桿上的倒鉤子刺入血肉,一陣又一陣的鈍疼。
窗外雨勢依舊滂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