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禹見傅北川難得對一個人這么仔細(xì),便詢問道:“怎么?剛才那人身手不錯?”
見傅北川沒有回答,孔禹繼續(xù)道:“他要是沒受傷,說不定和你可以打成平手,”
傅北川雙手抱于胸前,似乎在思考什么?孔禹知道他這樣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他這人向來話不多,做事倒干脆利落。
段雙坐在周菱身邊,“你想知道他是誰嗎?”雖然周菱不說心里肯定想問,但是這一路讓她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個一個都問不清楚,洛子也不是一樣,跟著來一頭霧水的。
白凱澤拿了個文件袋放在了周菱的眼前,打開發(fā)現(xiàn)上面這些人的檔案都是他們的手下,唯獨(dú)他們自己,孔禹他們沒有任何檔案,連周菱的都沒有,這似乎是什么大型秘密行動,再過一會兒出了縣城就不會再帶任何手下,就連同他們一共六個人,城外有十幾個人等候。
這支隊伍真的出現(xiàn)的好莫名其妙!
蒙面人叫-秦宵,三年前和段雙一起做過任務(wù),也是搭檔,他是一個神秘組織的人,那個組織在十幾年前稱為殺手,現(xiàn)在也一樣,也是幫別人做事,不過這個事恐怕是去殺人了,秦宵三年前就消失不見,而如今因為有些貪財之人想要尋找傳說中的密藏,之后段雙就組織了一支隊伍,而傅北川與孔禹也認(rèn)識,但也只是一面之緣,孔宇見到傅北川時,他什么都不知道,把人弄成重傷,便被拘留了。
傅北川與孔禹雖然不是特別熟悉,但是他們倆之間卻有很大的默契,秦宵是難得的才人如果不受傷,武力與智力和傅北川有的一拼,更是如出一轍的好幫手,有了傅北川還不夠,他還需要秦宵,雖然有三年未見,但他依然懷舊與他一起作戰(zhàn)的日子,周菱看著手中的檔案緊緊的拽著,似乎在思索接下來的日子該怎么來過?
一輛吉普車駛過縣內(nèi)的一座無人區(qū)中,傳說這個地方鬧鬼,段雙想來這兒查看一下線索,此行只有六人,街道上只有一輛吉普車,白凱澤滅掉車燈指向不遠(yuǎn)處的一座院中,那里說不定要找的線索。
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伸手不見五指,如果用手電說不定會引來什么東西,所以保險點摸黑去找段雙,白凱澤,周菱,洛子在車內(nèi)等候,孔禹與傅北川身手最好讓他倆在去再好不過。
現(xiàn)在是半夜十二點,四周無聲靜的可怕,一座老院大門被鎖的死死的。已經(jīng)看不出有人在這里立足了,
一只大耗子的身影閃來閃去,沒錯,這個人正是阿悅。她被放走后不甘心便偷跟了上來,還別說這跟蹤的本事倒還不小,雖然差點迷路,“什么破地方”阿悅吐槽著,順著墻周圍找到了一個狗洞,天無絕人之路啊,慢慢鉆了進(jìn)去,洞口被木灌擋著,她一下鉆了出來,站直拍了拍灰塵,就聽見大門外有動靜,便摸到一處暗角觀察。
只見兩個巨大的黑影爬上的大門跳了進(jìn)來。
其中一人往阿悅躲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怎么了?”
孔禹看他有些緊張,傅北川搖頭便向前走去,阿悅這才出來,這地方怪滲人的,阿悅繞道去了別的地方,樓梯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阿悅四處觀察著,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盯著自己,在她經(jīng)過的地方有一雙碧綠的雙眼緩緩出現(xiàn)……
傅北川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手中手電微罩,這個地下室是兩邊成青磚,像是保存完好,并不是人為的,而且這個通道很長,走了十分鐘左右,他們到了一個自然形成供狀的區(qū)域,中心是一口井,
“太單調(diào)了,”
孔禹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用手電照這四周,二人相視做好準(zhǔn)備,孔禹拉好繩子,傅北川則輕輕向下駛?cè)耄?/p>
井口內(nèi)的水深度并不高,有一個深凹進(jìn)去的洞口后,傅北川卸下繩子爬了進(jìn)去,洞口很小,只能爬行,爬了十幾分鐘,眼前一亮,一個巨大的石窟顯現(xiàn)出來,這時他突然不動了,直勾勾的盯著正中心的大團(tuán)黑影,手已經(jīng)悄悄的按住了刀柄,似乎準(zhǔn)備隨時迎接接下來的發(fā)生的事。
孔禹在井邊上時刻觀察,這里突然變冷了,不知道是這個地下室太陰暗了還是別的原因。
阿悅走著走著猛的往后看,什么也沒有,可總感覺身后有什么在跟著
此外街道上的吉普車內(nèi)白凱澤一直在注視著那座老院,段雙也沒有給他們?nèi)魏瓮ㄓ嵠鳎灰麄冇惺裁次kU,信號彈就發(fā)射,剩余四人在吉普車內(nèi)等候消息!
夜晚這里風(fēng)聲漸漸變大,像極了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半小時了還沒回來,洛子著急的不行白凱澤道:“別急。”
才半小時還不太長,段雙將吉普車內(nèi)的遮擋物拿了下來看向車外,阿悅正在瘋狂的奔跑著,他敢回頭,身后有什么東西正在追,突然到了一個死胡同,
“完了,完了,死定了。”
阿悅終于看清了那東西的長相。是一張猙獰恐怖的臉,但也不像人臉,眼珠瞪的很大,像拳頭一樣,臉與脖子周圍幾乎全是黑色的長毛!裸著的一具動物尸體嗎?
并不是,那怪物長相怪異,四肢退化,指長有六七厘米,手指和腳肉眼可見,這明顯是一只有著動物頭人身的怪物,那動物那東西碧綠的眼珠盯著阿悅嘴里流著惡心的口水,加上它散發(fā)著一股惡臭,阿悅靠住墻壁心這才叫不好,只見那東西以飛快的速度撲了上,阿悅從下方劃過,卻被一個反撲,抓傷了手臂,三條長長的爪印呈現(xiàn),眼看著它又撲了過來!
阿悅只能四處閃一下,倒在了地上,眼睛中幾乎全是那東西飛過來的樣子,一把弧刀插進(jìn)了那東西的腦袋中,將它死死的釘在了墻上,綠色的液體從腦中流出,阿悅目瞪口呆的看著
是那個蒙面人,!
他走向墻壁,從腦中拔出了刀,用布擦干凈,阿悅捂著傷口,“恩人”
蒙面人看了一眼,
“誰讓你來的”
“我跟著他們來的”
蒙面人問道:“他們”?
阿悅將傷口包扎好,一路跟著蒙面人,蒙面人來到了那個詭異的地下室中,他一步步探了進(jìn)去,這里的機(jī)關(guān)在他們來之前已經(jīng)被他破了,看著那個井邊上沒有人,繩子在井邊上,阿悅跑過去看了一眼,回頭一看,那人卻不見了,人呢?
只有回聲,井口中的水在向外噴涌,阿悅趴在井上看著,一聲長鳴,從井口中傳來,阿悅的耳朵被這尖叫聲刺的痛,下一秒兩個身影紛紛出現(xiàn),阿悅就在他們身后,孔禹受了傷,傅北川架著他往外走,阿悅被孔禹低吼了一聲,跟了上去,隱隱約約看到井里冒出了白色的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