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禹驚嘆道“沒想到這深山里還有這樣一個地方,你剛才不會一直在這兒?”
傅北川點了點頭,看向頭頂?shù)男《纯冢芗謶职Y都要發(fā)作了,洛子摸了摸墻面,好滑!,
“對了,剛才石橋下的是什么?”傅北川道不清楚,似乎是種變異的樹精。洛子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哪有那種樹精,這地方陰氣重,什么都可能會成精。
“剛才在外面可能是因為火把的溫度驚擾了他們,所以爬上石橋偷襲,這里濕氣重,應該很冷,無論什么東西,就像蛇冬眠一樣,雖然沒有那么嚴重,溫度一旦升高,就會引來不少的東西”
秦宵做出了一番解釋,然后四處看了看。
洛子摸了一把冷汗,還好沒讓那倆下來,不然指不定被嚇死,段雙無語的搖了搖頭,心里直叨:我還后悔讓你下來了!
“剛才你一個人進來也發(fā)生了剛剛那種事,就躲在這兒了,讓我們來找你,”
傅北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眼看見秦宵正用火把照著那些奇怪的雕像,這個雕像上身形如虎豹,首尾似龍狀,撞其色似金似玉,頭往后仰。
洛子好奇到這是什么?秦宵伸出火把照的更加清楚一些,“這是貔貅在以前被人們當成招財?shù)纳裎铮部梢员傩埃鼻叵龅馈?/p>
段雙湊近看,“這么看來,這雕像是來求財?shù)模俊备当贝茨堑裣裼行┎粚こ#诟浇屑毰挪椋叵聪蚩酉拢幸粋€高高的臺階直通下面。
洛子還是不明白村民說的鬼叫聲是就是從這兒來的,孔禹在想之前宋硯的那群人不會已經(jīng)來過了吧?
“不會如果他們來過就說明這里有痕跡,可是這里什么也沒有”段雙的判斷也是對的,段雙從包里掏出水壺喝了口水,下來也有兩三個小時了,也沒有那銅牌的下落,本以為這種陰氣重的地方會和那座老院一樣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可依然也沒有!
決定休整一下,五人坐在邊上補充食物,吃完洛子還索性抽了口煙,洛子悠悠道:”段隊,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什么要查這個?”
段雙笑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背后所發(fā)生的事非同小可”
秦宵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上,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呆,洛子站了起來去方便。
剛方便玩轉(zhuǎn)身便聽到身后那塊地上有什么東西,于是他就伸頭準備去看,三秒后還沒等洛子反應過來一條長蟲通紅朝他臉咬去,他揚手拿起匕首一刀砍了過去,閃開了“什么玩意兒?”
傅北川起身將他拉了過來,“當心!這東西貌似有毒”
洛子罵罵咧咧,回頭走時拉過孔禹,原來他身邊也有一只,一腳踢了出去,手一下按在那雕像的頸部按動了什么
只聽見石門外“咣”的一聲落了下來,秦宵立馬用火把防身,推了推石門,門被什么堵住了?
用力推了一下,可見門外有什么堵死了,這雕像,還有機關(guān)?洛子這下喊著:“這鬼東西不是驅(qū)邪的嗎?”
段雙看見他就來氣,“就一個雕像,你真當他搖身變活物嗎?”
那通紅的蟲子涌現(xiàn)越來越多。用石頭砸,用火燒,用刀砍都不行,秦宵看了一眼上層的小洞口
“上去”指著那上面,幾人點頭,掏出飛鉤一下甩在上面,確定穩(wěn)定后開始向上!
傅北川一個飛身,踩著雕像用力一撲,來到了最上面,“厲害啊”洛子從包里取出炸藥,向池中心扔去,砰的一聲,段雙罵:“你是要讓整個地方塌掉嗎?”一個接一個堵北川將幾人拉上來,秦宵又將火把扔下去發(fā)現(xiàn)臺階下全是土堆堆起來的小土包,一個個通紅的長蟲,擠出來,擠出土包。
那紅蟲有10cm長,細小無比,大事不妙,段雙看了一眼洞穴內(nèi)發(fā)現(xiàn)里面很深。見那蟲子又爬上來,先爬躲掉再說。
通道這三個男人爬的很吃力,秦宵與段雙似乎可以半蹲著走,來到最深處拿出手電一照堵死了。
他們只進入了其中一個洞口,周圍全是泥土,怎么辦?
傅北川忽然用力撞泥層,這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個洞穴,肯定連接著其他地方用力撞,說不定還有出入,洛子看向洞外,念到:“狗日的,來了”
只見有兩三只已經(jīng)爬進洞口,用火把他們撐不了多久的。
孔禹正在用力,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就聽見洛子在催,“別催了”
剛講完一下撞進了泥土內(nèi),段雙剛反身上手,同時一邊的秦宵撞出了一個大洞,二人也往里掉落,使勁向里沖,就這樣五人分成了兩波掉入了深邃中。
通道內(nèi)縱橫交錯,隧道向下落,不停向下滑,沿路上不是撞手就是撞頭,在這種封閉的空間里,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個出口在哪兒,你將面對的又是什么?
下滑了兩三分鐘后似乎到頭了,三人一下掉入水中,撲哧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段雙忍著劇痛勉強站了起來,下一秒還沒看清眼前的地方就暈了過去。
水聲流深流淌著,秦宵從昏睡中緩緩睜開了雙眼,坐在一個石旁處,身邊放著的是裝備包,扶了一下頭撐著墻勉強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身上濕了許多,全是淤泥和淤青,很快看清了眼前這是一處峽谷,水流從面前傳來是一條長長的溪水,昏暗無比!
秦宵走到溪水前觀察著他,仔細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況,他們都從泥洞內(nèi)順勢而下劃了下來,這通道直通外面的大峽谷,秦宵環(huán)顧四周,靈光一閃,后退幾步,抬頭看向頭頂?shù)氖瘔Γl(fā)現(xiàn)那有一個新破出的洞口
“難道?”
秦宵猛的一轉(zhuǎn)身又持刀刃向后看去,那身后那人左手一打,將自己扣了起來。
傅北川扣著,“是你”
秦宵反應過來,原來是傅北川,差點忘了他和傅北川一起掉下來的,秦宵松了口氣講到:“這里有什么可以出去的路”
直接開門見山,傅北川撿起一顆石子在地上邊劃邊講著
“從我們剛才掉下的方向來看,是這條溪流的上游,我們直接沖了下來,你頭部受創(chuàng)暈了過去,我把你拉了上來,去附近看了一下,下游溪水很長,其他人又從右方下去,應該處于下游”
地上的地圖,仔細一看,這像極了一張地圖,也像迷宮一樣是環(huán)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