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又熱鬧的街坊,阿悅被一旁的皮影戲所吸引,吵著要去看內容,大概就是講比較傳統文化的“孫悟空大戰白骨精”呢
大部分都是這種,但還是有不少的人會去看,畢竟現在像這種傳統藝術的文化很少有人渲染和傳承下來的。
“阿悅想不到你還對皮影感興趣??!”孔禹見阿悅雖小,腦子方面可比自己好使多了。
“那當然我還是比較喜歡這玩意兒的”阿月還是將目光投向了那,看完皮影戲之后,大家又向集市深處走去,不遠處聽見有吵鬧聲,便圍了過去
原來是一位賣肉的伙計被一個大老板刁難住了,“這肉你要是便宜賣給我,我就不找你要債了”。那大老板一身豪裝,叼著個大煙,帶著金鏈子,一般來說這種人不是胖子就是家大富大,衣服都被那肚皮給撐破了
“好油膩的大叔”阿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之前生意本來就不好,改行做了賣肉的,怎么還挺受歡迎的?”
那胖墩懶散的說,“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聲,竟然引起了公憤,就連阿悅都站了出來
“喂,干嘛呢?”那大老板看一下阿悅,“一個黃毛小丫頭還敢來管閑事”
說著就要揚手下去,阿悅手格擋,另一手握拳打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那胖漢悶哼了一聲。不經后退了幾步。別看阿悅小,畢竟跟著他們這么久了,還是多少學會了點防身術的,對付這種人足夠了!
幾個下人扶住了那胖老頭兒,段雙也站了出來,接下來那胖老墩兒就連爬帶滾的跑走了,至于發生了什么,想必大家都應該清楚。
周菱幫小伙收拾好了攤子,并給了他一些錢,讓他以后去更好的地方發展,并把那胖羅敦的債也一并還了兩不相欠。
當晚段雙收到了白凱澤的消息,他們已經找到傅北川正朝他們的位置而來,傅北川去了一個不太遠的小村落,那里風水好,據說那里的人還見到過一個年滿80多歲的老人家,手法與木質銅牌極其相似,在這鄉村停留過不久,還用木頭掉了許多人偶,終于算是找到了一個線索不過有點麻煩事!
白凱澤一臉苦笑,段雙剛想問什么,突然一下網絡通訊斷了,信號不是很好,白凱澤那邊處于低勢地區不方便
“他們大概什么時候到縣里?”
孔禹站在門口問,“還需要一兩天”
漆黑的夜晚夜色令人困意漸起,得知了情況便早早入睡,不再過多思考。
一大早雞鳴聲四起,朱林很周到,去外面買了一些當地的特色,幾人吃了后去附近轉了轉,當然那胖老頭兒也常帶人來找茬,不過他們可都不是好惹的。
兩天過去了,已經有些不耐煩的阿悅開始抱怨了
“不是說好今天就會到的嗎?”段雙拍了拍手中的灰,雙手插腰,摸了摸阿悅的頭
“白凱澤聯系我了,他們那里有點事兒耽誤了,找了個人來與我們臨時匯合,現在應該快到了”
“男的女的”阿悅滿眼放光,對這個倒是挺積極的,來了不就知道了,周菱小聲笑了一下,就這樣,四人在門口等了半小時,一陣灰塵從不遠處駛來,捂住口鼻,一輛豪華的大型車從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車身全黑,停了幾秒后,后車門下了四個黑衣人,戴著墨鏡,手上還有小型手槍
阿悅湊向段雙,什么人啊?排場好大。
段雙揮了揮眼前的灰塵,讓阿悅不要說話,這時從前車門下來了一個人,全身緊身皮衣,披頭散發,耳上有通訊器,一手摘下墨鏡,那成“s”形狀的身材立馬就呈現了出來。
胸部豐滿,臀部微翹,還真男人們的喜愛對象,就連孔禹也一直盯著那人
眉目清秀,苗條的身姿,他仔細觀察了一下
“誰是段雙”
段雙上前一步“是我”
那女人看了一眼,一副高傲的模樣,滿眼不在乎,四個黑衣人示意他們上車
有兩輛車,段雙宇,孔宇與那女人坐的一輛,只見女人一副大小姐的傲氣,想來是個名門世家,一生的高貴
“白凱澤讓我先來接應,他們隨后就到”
那女人從包里掏出名片。
段雙心里就在想白凱澤他們從哪兒找來的人,陰陽怪氣的,他口中說的麻煩,不會是這個女人吧?
有點失神了,孔禹叫回了她,看名片,沈氏企業--沈曇
來個豪門中人是瞧不起自己嗎?段雙禮貌的笑了笑
“沈小姐”便要伸手要與之握手,她壓根兒不理自己,段雙一肚子火便收回了手
吉普車行駛在高速,周菱,阿悅,孔禹在另一輛車中也不多說,畢竟來人不熟,這些人是他們帶出的保鏢,負責保護她,這個沈曇不僅家大業大,還一身的“公主病”
沈曇沿著白凱澤給的路線繼續出發,很可能秦宵也在那兒,在荒地中扎營,四人圍坐在一起打通視頻后段雙莫名有種想罵白凱澤的沖動。
但她忍住了,她才不會那么無厘頭,白凱澤看起來憔悴了許多,問他怎么回事?
沈曇是他父親朋友的女兒和白家一樣,家大業大,以前從沒見過,只是老一輩的關系比較復雜化了而已。
他早就聯系了沈曇幫忙破解銘文,也一直沒有多少眉目,后來她就親自出馬看看到底有什么大事,幾天前在那地方碰頭,遇見三人,一開始并不答應要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見了面之后又答應了,她也要加入此次行動,沒辦法,只好派她先來接應
她這個人會點柔術,很驕傲,讓他們一切盡量都聽她的
“這個沈曇看起來并不像習武之人,倒像是會色誘別人”
阿悅小聲嘀咕著,一看就知道對她印象也不是很好,還有他帶的那四位保鏢兇的很,段雙也不說話,明顯在怨白凱澤,倒是周菱和孔禹心平氣和的,凡是只要不是敵人,一切都好說
沈曇走到他們面前滿不在乎的表情,悠悠道“放心,白凱澤只不過是我的合作伙伴而已,段小姐不必多想”
段雙被她看出來以后,立馬解釋:“沈小姐是不是誤會了”沈曇冷笑了一下,轉身進了帳篷
周菱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月色當頭,幾人坐了一會兒,便緩緩睡去了,這一覺也睡得極其不安寧,早晨大概7點多就被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槍聲弄醒
那幾個保鏢打了幾只野兔,沈曇還在吃著早餐,罐頭擺滿了整個桌子,煩都煩死了,天色暗沉沉的,看似要下雨,他們吃了點肉喝了點泉水就馬不停蹄的出發了,他們已經行駛了三天,按路程來說白凱澤應該在他們后面,也在努力追上了沈曇,有時不是在睡,就是在敷面膜,保養自己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