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禹將車子停在了離鎮(zhèn)門口的不遠(yuǎn)處,這里不太適合將大型車輛停進(jìn)。
附近也沒什么奇怪的人,緊接著他就去后車箱將物資小心翼翼的取下,環(huán)顧了四周。
白凱澤也前來幫忙,“這個宋硯靠譜嗎?段雙怎么能相信他呢?”孔禹問道。
白凱澤拿下背包,顛了顛還是挺重的。
“放心吧,她做事有分寸的,而且,宋硯也掌握了那么多資料,比我們知道的要多出一倍,雖然說他平時奸詐了點,不過,這次看他這個樣子倒像開悟了一樣。”
見周菱也從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兩人便沒有了交談,喪氣的話還是不要再流傳了,團(tuán)隊之間,既然在一起就要好好的互相合作。
“段雙呢?”
白凱澤問她。周菱說是去這看一看,這種陌生的環(huán)境下,還是保留一點為好,第一次進(jìn)沙漠,經(jīng)驗多少有點不足,有些底細(xì)是要問清楚。
段雙身著黑色夾克外套,內(nèi)搭白色底衫,手持了持太陽鏡,戴著牛仔帽,墨藍(lán)色的寬松褲與馬丁靴,整個人顯得格外自由灑脫,路上的行人看著這一身打扮斷定是個外來的旅客,掃了一眼街邊上正在扛水的大爺。
“大爺,您好啊”
段雙露出和善的微笑,微微彎腰禮貌問話,那大爺楞了下,取下身上扛著的擔(dān)子,點頭回應(yīng):“你是………外來的旅客吧?”
“您觀察的真仔細(xì)”,大爺看上去已有六十多了,一頭雪白的頭發(fā),臉上露出滿是皺子的笑,不是很熱情的樣子,雙手環(huán)于小腹前,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段雙注意到了這一點,往后退了步,“大爺,我想問一下,您這水是從哪兒挑來的呀,不是說這鎮(zhèn)上有儲水的管理機關(guān)嗎?”
大爺聽到這“唉”了聲。
鎮(zhèn)上不是很富饒,儲水量是特定的,水的來源完全取決于附近僅有的地下水,一般來說,地下水都是來自高山融雪,降雨帶來的,在地下巖層中形成,因此成為沙漠地區(qū)供應(yīng)的水源!
照現(xiàn)在的局面來看,怕是這里的“地下水”已經(jīng)消失殆盡了,所以只能去往稍遠(yuǎn)點的地方尋找水源。
了解這里的大部分情況,段雙還得知了一個消息,那些出土的器具就在離黎沙鎮(zhèn)不遠(yuǎn)的沙丘附近,從目前的資料來看是這樣,這里的平民有的還使用著從來沒有見過的器皿,所以,要趕緊行動!
“什么,那個向?qū)Р灰娏耍俊?/p>
白凱澤質(zhì)疑著宋硯,還真不靠譜,五個人擁擠在房間中,孔禹靠在門框邊上,眼中的無語都快溢出來了,周菱扶額:“宋硯,那向?qū)г趺磿o緣無故不見,還是你被騙,被他放鴿子了?”,連周菱都如此無奈,可見這次的行動有些止步,段雙沒說話,看著他,宋硯被盯的咽了咽口水。
“我也不知道,來之前的頭兩天我們還說好的,來之后等了一天都沒信”
“啪”——
宋硯坐直了身子,段雙雙手撐在桌面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最好別耍我,否則,把你做了,拋尸!”
宋硯嚇的不敢說話,骨子里唯一的希望都被破滅了,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倒霉的事全都攬在自己身上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孔禹緩慢扭動把手,開出了一條小縫,瞅著來人,“有事?”
“客人,剛剛是你們叫的餐吧?”,孔禹望向白凱澤,“不是我”
“是我”,宋硯伸出右手,忘了段雙還在,急忙把手放下,畏畏縮縮的,段雙示意他開門,孔禹才將門打開,來人是這家的服務(wù)生,宋硯懶的去樓下,直接叫人送上來,陣勢倒不下,都落魄這樣了,“先吃飯,先吃飯,人以食為天嘛,別生氣,我聯(lián)系別的向?qū)В傆修k法的,對吧!”
段雙撒開雙手,“切”了聲,表示看不起他,以前的宋硯不是這樣好歹也硬氣過。
剛坐下就聽見那服務(wù)生說話:“幾位……是要找向?qū)幔俊?/p>
“我們來這旅游,不太熟悉沙漠的地勢,想來尋個經(jīng)驗豐富的向?qū)В上А貌蝗菀讈砀惺苓@寬闊無邊的自然美景……”
白凱澤說起也是惋惜的表情,有些范假!
“向?qū)У故怯校驮阪?zhèn)頭那附近,……他的經(jīng)驗可以說是挺豐富的,至少在我們這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鎮(zhèn)頭?還挺近,明天去看看”,孔禹吃了口小菜說著,那服務(wù)員又說:“但是,他一般接客都極少,主要啊,是看人,性子古怪”
聽這么一說,那就更要去了,宋硯才不信看人這一說法,“我看啊,不是看人,是看這個吧”
說著,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交叉摩擦,意思很明顯,只要錢到位!管他什么人,沒有做不成的事!
段雙遞給服務(wù)員一點小費,塞在他手里,客氣道:“多謝小哥了”,那服務(wù)員笑瞇瞇的收拾起,:“客人客氣了,那我……先不打擾了,各位慢用啊”
待他走后,房間里散發(fā)出緊張的氛圍感,“明天一早去找找,我倒要看看有多古怪?”
段雙才不信邪,在古怪也沒有之前遇到的人難解決吧,只要順利進(jìn)入中心地帶就可以了,宋硯想偷偷夾一款快肉腿,被孔禹用筷子攔在那里。
“宋硯,別顧著吃啊,這是最后一次警告,在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你的命可就不保了”
宋硯望著四人,心里也有火,奈何不了他們,大丈夫能屈能伸,立馬弱聲道:“不會了,一切謹(jǐn)聽各位的遵旨”
下一刻,孔禹放開筷子,他立馬將肉夾起放進(jìn)嘴里,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無肉不歡,周菱搖頭,靜靜的吃著飯。
度過這一晚后,頭天就去往了鎮(zhèn)頭,打聽了一轉(zhuǎn),可算找到那人的地址,這是一個遺落的小院子,院中的左側(cè)喂養(yǎng)著駱駝,啃食著粗糙的雜草,看起來很享受。
“這駱駝個頭不小,主人喂養(yǎng)的很好”周菱感嘆著,院中空蕩蕩的,正門被上了鎖,可是大門沒鎖?
孔禹來到臺階上,從窗戶外試圖看清里面的模樣,都被遮住了,段雙走向駱駝面前,隔著石槽盯著,。
如果能談成,這駱駝就是關(guān)鍵!”
周菱轉(zhuǎn)向另一側(cè),那里有一塊磨刀石,上面浸滿了水,還有把鉤刀,水還沒干,主人應(yīng)該剛走不久,周菱端看了會,聽見身后門口處有摩擦的腳步聲,一道瘦弱的身影突然冒出,那人被背對著太陽,看不清模樣,“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