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意被情潮淹沒著,身體努力的貼向他,扭動著,她微微仰頭,送上自己的唇,啞啞的說道,“我想要哥哥,給我明沅哥哥,明沅哥哥!”
星意的回答,讓明沅的身體都微微顫抖,他重重吻向女孩,把她壓在床上,“我來了,我的意意,哥哥什么都給你,什么都給你。”
明沅一顆心都在激烈的跳躍的,他給了身下女孩想要的愉悅,他變著花樣的讓女孩在情海里浮浮沉沉,極盡快樂,他看著她舒展的眉頭,絲絲媚意流淌的眼角。她向他張開的懷抱,展示著她的欲望與需求。
他愛極了這種雙向奔赴的歡愉,他不再只是簡簡單單發(fā)泄著對女孩身體癡迷的欲望,他更渴望女孩比他快樂。
直到星意小臉潮紅,滾燙,意識短暫的渙散,身體不住的輕顫,明沅才盡情的釋放了自己!
熱烈過后,明沅才清醒過來,他想到星意的身體,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趕緊從星意身上起身,坐在她身邊,心驚膽戰(zhàn)的盯著女孩的下身,“意意,你有沒有不舒服,身上疼不疼?”
星意雙頰紅云密布,望著明沅的眼神羞澀又帶著幾分殘留的媚意,聲音還帶著顫意,“沒有。”
明沅這才稍稍放心一些,他拉過薄被,給她蓋上,“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我沒有能控制住自己,我太放肆了,沒有顧忌到你。”
星意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不敢再看他。
明沅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抱到洗澡間,兩人洗漱了一下,才出了房間。
兩人一番折騰,已經(jīng)九多了,歐陽端上飯,明沅依舊想讓星意吃好后,自己才吃,。
星意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找了個電視劇看了起來。
一會兒歐陽端來水果,讓她吃點,星意盯著電視,眼睛都不移,只是張開了嘴巴,習(xí)慣性的等著喂她。
歐陽一愣,只好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拿著水果簽,一口一口的喂她。
她被明沅嬌慣,寵溺的都快沒了自理能力了。
她看到好笑的還會歪在歐陽身上,笑得樂不可支。
明沅吃過飯,來到客廳,看到這一幕,拿出手機(jī)又到了院子里。他接著電話,目光卻一直隔著玻璃看著星意。
歐陽慢慢也習(xí)慣了星意的親近,也愿意她親近自己。這么一個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可能很難不讓人喜歡吧,所以先生才會偷偷的把她藏在身邊,一刻也不舍得分開。
明沅回到房間,星意正歪在歐陽的肩膀上,兩人一起笑著看著電視。
明沅走過去,歐陽連忙放下水果,想站起來,星意拉著歐陽的胳膊,皺著眉頭,“不要,我要凌姐姐陪我看。”
明沅見狀無奈,只好示意歐陽繼續(xù)坐著,他走到另一張沙發(fā)坐下。
半個多小時了,星意也不見困意,歐陽轉(zhuǎn)頭,看著靠在沙發(fā)上的女孩。女孩衣衫有些凌亂,動作間,雪白的皮膚上,又布滿著吻痕。
她瞟了一眼明沅,明沅正盯著手機(jī),不知道在看什么,眉頭微皺。
她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先生,夫人的身體是經(jīng)不住折騰的。
她猶豫間,明沅收了手機(jī),見星意還在興致勃勃的看著,他走過去,示意歐陽起身,他不想有人替代自己的位置。
星意剛要開口,明沅坐了下來,說道,“已經(jīng)很晚了,凌姐要休息,我陪你。”
星意沖著歐陽笑了笑,“那好吧,凌姐姐你去休息吧。”
歐陽笑著應(yīng)聲下去了,明沅得償所愿,抱著女孩,陪著她看。
這邊修允焦頭爛額,他沒有想到這幾個人這么難纏,他軟硬兼施,也沒有能逼他們就范。
葉鐸最先沒有了耐心,他見幾人死活不肯交出照片,終于忍不住動起了手,修允見狀,只得背過身去。
他并不想鬧出事情來,可是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那么多時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只消一會兒,幾人便受不住了,大叫著停手。
葉鐸收回拳頭,示意其他人也停手,他走到修允面前,“看吧,早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們貪財,自然惜命。”
幾人交代,照片被他們藏在了老家那邊,這次過來,帶的只是復(fù)印的,若是這些被拿走,他們隨時可以復(fù)印更多份。
葉鐸放一人回去取,讓人跟著,其他人依舊被關(guān)在原地。
明明應(yīng)該高興,可是修允卻隱隱覺得事情并不會這么輕易就解決了。
兩人走出去,葉鐸見修允一直緊鎖著眉頭,以為他因著這件事情,而耽誤尋找星意,就說道,“這邊沒事了,你若有星意的消息,就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就好。”
修允頓住腳步,腦中一片清明,“是的,就是因為星意的事情,我就快找到她了,所以家里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張明沅真是,真是好手段啊。”
葉鐸不是笨人,修允說完,他就明白了,只是他不敢相信,明沅會有這么大的本事。
“不可能吧,明沅回國并沒有多久,怎么可能提前安排那么多事情。”
修允扶額,“前幾天星意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是經(jīng)過張明沅同意下才聯(lián)系我的。他一定知道,星意會鬧著找我,他會在星意鬧得最兇的時候,讓她聯(lián)系我。只是那樣,他們的位置就會暴露。所以我追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位置,所以他為了拖延時間,就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后手,也就是這幾個來修家鬧事的人,給安排上了。”
葉鐸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可怕了,僅僅回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做了這么多的準(zhǔn)備。”
修允也是頭疼,“他真是太難纏了,我都不得不佩服他。他想把我困在這兒,好讓他能有更多時間隱藏的更隱蔽。”
葉鐸也嘆息,“真是低看他了,他實在是心機(jī)夠深。”
修允接著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沒那么輕易就處理好。是我大意了,沒有料到他竟安排的這么長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