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麗莎,你放心,我們里面已經有同伴在里面接應我們。他們會搜索我們的下落,并在不違背規則下,暗自幫助我們。”沙依然自信滿滿回答著我的疑問。
我挑了挑眉,滿臉的不理解。不知道是不是唬我的…總感覺有點不太靠譜。你們的人怎么不在里面幫助他們?我們別進去,那樣可以專注解救那些受困的靈魂?
經過一系列的自我掙扎,既然當初選擇來了,就試試吧!反正生命的終結都會歸于虛無,就當是栽在了他手上吧...
存在了上億年對我也不過是眨眼間,過去或許太過平淡,我也已經習慣所有事物幾乎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從未試過迷失是何種感覺。
為什么迷失在地球里的生命,要離開矩陣會無幾人能做到?
如果有機會能做出有利于大眾的貢獻,能給黑暗中里的人指出一條明路,讓迷茫的人找到他們的路,而不會錯過屬于本該由他們自身去追求和發掘人生中的真諦,那么這一趟就是值得的。
“據我所知,進來地球的靈魂,大多數都是曾經參與過傳說中宙心神魔大戰的生命。”我試探性詢問沙依然。
“是,所以地球是所有宇宙全息縮影的試驗場地。”沙依然依舊慢條斯理回答著我的問題。
“神魔本同源。難道沒有兩全之法嗎?這樣博弈什么時候是個頭?”我本能上感應有一股不穩定的能量在背后悄悄籌劃著。
我在天狼星的時候就有在關注。只是他們過于隱秘,能量太散,而且分布于整個宇宙。
他們讓我關注是他們的能量遍布到了十維,也就是說凡是十維以內里空間,他們都能插足。
“現在我們不是要去尋找方法嗎?不然我們怎么會進來。”
“你確定嗎?感覺這些執政官都不靠譜,還有我們身邊的那些大大大小小的飛艦也是,都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勢力,有的航艦標志,我甚至連印象都沒有。沒有記憶的我們,連這些外面的航艦存在都不會記得,要是他們動手腳,會用頻率影響,靈魂昏厥狀態迷戀里面的三維物質世界。到時候不知道會覺醒,還是越陷越深。在這樣的環境下要完成我的靈魂計劃書里愛和救贖,還有那些古怪的幻象場景,談何容易,能救贖我自己就不錯了好嗎?”我無法理解沙依然到底在想什么。
還不等沙依然開口,我繼續把我的疑問一口氣說出來。
“我都不知道地球會不會被除了我們,還要其他神魔下降維度進入地球,我們連自己都忘記,保護自己都是問題,不要說守護地球。誰保護我們這個地球?你們確保地球不會被其他邪惡星際種族趁機侵入。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是神是魔,很多都會被收割成為他人的囊中物。”
“乙麗莎真是很容易看透事物。我沒說,你也發現了這點。地球是被保護起來的實驗室,層層結界,矩陣,陣法覆蓋著,從中錯綜復雜。一旦觸發一個,就會產生連鎖效應對入侵者進行打壓,只是不知道能撐多久,地球上的生命和人類能不能順利在被消滅前覺醒。有些虎視眈眈的戰艦之所以在外徘徊,也是在等待時機。”
“所以就是說,已經有人盯上了當初宙心神魔的力量了,而有可能后面還有一張更大的網等著收割我們的能量作為己用了?舊帝國也是棋子了?”
沙依然點了點頭。
“你知道是誰嗎?”舊帝國跟新帝國互相捅對方,舊帝國不知道背后還有勢力在盯著嗎?簡直就是內憂外患。就算舊帝國獲得勝利,離失敗也不遠了。他們不懂鷸蚌相爭的道理嗎?
沙依然搖了搖頭,表示他自己也不清楚。
“這樣我們有機會順利完成計劃嗎?”
沙依然還是搖了搖頭。
“乙麗莎,即使懂得規則的生命都會掉入陷阱,現在的我們不就是如此嗎?那么忘記所有的我們,沒有覺醒的生命,只能任由他人擺布。我們會想要從內部解決問題,那么那些眼睛,也會想到這層。相信里面已經有了那些入侵者的間諜已經在地球內部部署,讓我們內耗,坐收漁翁之利。”
“那樣弄個地球實驗室,是拿生命去賭的,是場豪賭。不要斗不就解決了?現在這些神魔進去,不小心都成了別個星際的盤中餐,不是傻嗎?”我開始有些口不擇言,要知道進入地球的都是當初參與宙心大戰的靈魂,能差嗎?
一旦這些靈魂被收割,也能成為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一個靈魂,加以釋放,供他人使用,可以等于一個宇宙的能量,但被使用的靈魂,是極其痛苦的,倒不如送去銀河太陽中心重塑。這是為什么宇宙間總是有綁架或靈魂買賣交易的存在。
想到這里,我明白了為什么他們要對不愿臣服的靈魂進行重塑了,這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方法,總好過他們最后落得被收割的下場。只是這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要這么簡單,就不用打了上千億年都沒結局了。地球是唯一我們所有的希望,是我們這個宇宙的希望,也是所有宇宙的希望。”
也對,我們不僅要面對地球內部,還要有能力反抗外來侵擾,簡直就是內憂外患,真當我們有三頭六臂?
我們在里面就只是一個凡人之軀。他到底有沒有想過要是上面的力量下來,就憑我們這個凡人之軀能抵擋的?
大家沒有在里面窩里斗,內耗干凈就已經不易了。我自己會變成什么樣,都是未知數。
原來我們很早就被別人給盯上了,我以為在自己的星球好好做個祭司,幫助星球與宇宙的靈魂就已經是使命了。
單單大型宇宙就有三千個這么多,往后或許還會有再增加的可能。這個小世界都內耗得快油盡燈枯了。一個宇宙想并吞另一個宇宙,也不是沒有可能。
按照目前所收集到的信息,遠比我目前了解的還要復雜許多。
“那這些眼前的執政官是什么來頭?你知不知道?”
“他們是物質世界的陰謀集團。他們一共由十三位執政官頭領組成集團核心,他們只是后面那股勢力的劍而已。你不要看輕他們,他們所組成的權力核心,已經在這個地球控制了一萬多年了。”
那么這些執政官也不容小噓…一萬多年對我根本不算什么,但處在空間和時間的壓縮中,帶著未覺醒的軀殼生活,那就另當別論了。只是地球世界有什么讓他們不惜代價,挑戰法則也要得到的事物嗎?
“地球世界是不是有他們要的東西?”
“銅和腎上腺素紅。”
“腎上腺素紅?是個什么東西?”如果銅,我倒是能理解,宇宙間稀有的物質。進階轉換中的物質世界都會非常需要這些銅,而且塑造性非常高。只是這個腎上腺素紅完全沒聽過。
“你這個女人,平時不問世事。現在你看吧?連這個你也不知道…”沙依然的語氣讓我聽了覺得相當不舒服。
我不問世事都還不是被你找了出來了嗎?!
接下來要面對什么樣的古怪世界都不知道。我清凈的日子,你要怎么補償我?不說就不說,為什么這樣說我…不會正確地表達,語言是會傷人的。
我越想越委屈,那種情緒涌上心頭,轉過身不去看他。此刻我需要轉化這情緒為正事,這人總是能牽動我那億年冰山的心。
一刻鐘后,我平復下來了。
看見沙依然想再跟我溝通的時候,我立馬切斷與他的意念溝通橋梁,我不想繼續,免得又得耗費精神去調整頻率。
反正進去地球世界,這些都會忘記,彼此也會各分東西。我知道這些也無用了。就算我記起,這些資訊對我的使命是否有幫助也未可知。這個腎上腺素紅,我知道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