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女孩的話,我輕輕搖了搖頭,只覺得非常難受。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們的任何東西,連小孩子的想法都被扭曲了嗎?
只有你們不懂得珍惜的時候,我才會要求以平等代價作為交換。
問題是,你們有什么能和我平等交換的嗎?
對于眼前單純的孩子,我是不會和他們有任何計較的。
小女孩見回應她的是沉默后,低著頭失望地和弟弟離開了。
我不方便直接出面在祭司院幫助這對姐弟,卻實在無法當作沒看到這位祭司的行為。
我略施小法讓他跌個四腳朝天,只是沒想到他這樣就暈了。
為什么這樣就暈了?!上一次那個紅發魔法師也是這樣…
又是一個這一點能耐就刁難人?
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打從心底鄙視這個祭司。
干脆別做祭司了,丟了祭司的尊嚴,更是臟了祭司的名聲。
我心生一計,把他的白袍弄臟,就像他污染了那身圣潔的白袍,把他傳送至祭司院門口,然后掛在大門口的墻上,計算著他的極限,打算就讓他掛到午夜。
為了讓他可以順利而清醒地掛上在上面直到午夜,我特地讓他的眼睛無法長久關閉。
只要他的眼睛關閉超過一秒鐘,他的眼睛就會刺痛,像給一萬支針扎的刺痛感。
我下了秘咒,除了日長老和月長老,誰也別想讓他下來…
誰讓你欺負孩子…那你也來試試看無助的滋味…
后來想了想,我決定把他倒掛在祭司院門口,只因他把腳用在了踢那位小女孩。
我倒想看看他的腳倒掛后能不能長一些…
既然你的三觀不正,顛倒是非,那你就倒吊著吧…
看著他倒掛在門口上,我心里還是覺得少了些什么。
“一號!”我召喚出了我的煉金生物。
“是,主人。”一號出現在了我身邊,淘氣地叫了我一聲主人。
一般人看不見他們的存在,他們都會選擇隱形自身,除非我允許,或者是有必要。
一號是我第一個成為殿主創造的煉金生物,我沒有花心思給他們命名,精力都花在了創造和教育上,所以就簡單地給他們安排了以數字作為編號稱呼他們。
每一個煉金生物都是獨特的,都是我親手創造的。
我總是喜歡召喚一號煉金生物,不是因為我偏愛一號煉金生物,只是我無法記得所有的長處和短處,創造的實在太多了…
如果要每一個命名,我會很煩惱的。
我曾經有讓煉金生物自己取他們喜歡的名字,他們也不愿意。
后來在我和煉金生物的互相拉扯下,我們雙方都妥協了,繼續保留原樣。
“給我狠狠扇他的臉,直到他被放下來為止…”今天只是扇你的臉,算是便宜你了,希望這個祭司能清楚為什么他會遭受這一系列的罪。
“是的,主人。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又有任務可以練練手了!”一號開心地揮舞著他的雙手,正準備大顯身手。
“打人也算練練手嗎?”我有一些無語地問道。
“主人,你創造了我們,又沒給我們太多的活做,我們過得太無聊了!”一號一臉我最無聊的臉,嘴上在不斷地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