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上沒有觸碰我的忌諱和底線,嚴守律法,其實我根本就懶得理你們,你們自己顧自己。
只要遵循上面的一句,你們怎么開心,就怎么來,一切都好說。
如果在能夠顧好自己又有能力的情況下,自身也有意愿幫忙的話,就在你們有生之年幫助有需要的人。
這個幫助或許在你們眼里看起來是義務,好像什么也得不到,也有得看上去在吃虧,其實不是。
宇宙系統從來就以平衡為準,你們對他人的幫助,只要在你們能力范圍內并且發心正確,就會以另一種增長形式回到你們身上。
這個叫利己,利他,再利己,這是一個循環。
你們所接觸的是利己利他,但是卻從沒有人告訴你利己利他,再利己。
這才是真正的利己主義。
或許是被有心人篡改,也可能是遺忘了。
“那好吧。蘇美爾,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想問你的意見。”
“月長老,是什么事?”奇怪,月長老是想問我什么事情?
一般情況下,只要按照圣殿律法處理就行。
月長老向來處理得盡善盡美,我也從來不過問。
我不過問,不代表我會不理會,只是一切都符合律法運行,所以才無需過問。
律法不會模棱兩可,也沒有含糊不清的情況。
律法是一點細節都不會模糊,是各種的權衡綜合的結論,是絕對的對和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對和錯,好與壞,從來就是賞罰分明。
律法不會因為你多做了一點好事,就會抵消你曾經干下荒謬的壞事。
對有對的機遇,錯有錯的機會。
好和壞,是一種平衡機制。
“蘇美爾,你對那個世界的錢財有什么想法嗎?”
我挑了挑眉,為什么月長老會問這個?
上次我明明就已經和月長老說明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了,現在月長老又再次提起是為了什么?
“月長老,隨它吧。”
“隨它的話,按照規律順流的話會消失。”
“那就隨它吧。”這是我的真心話,我還真的懶得去想。
“蘇美爾,你有想過把天狼星的那套財富系統作為那個世界的參考嗎?”月長老這是不打算和我繞圈子了。
聽到天狼星,我的心觸動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經看著月長老,好奇地問,“為什么?”
“我是覺得這個死局或許可以不是死局。”
我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月長老,“天狼星的那套系統,暫時還不適合他們。”
這個世界和天狼星相差太大,他們用不了天狼星那套系統,或許最后只會像一捆繩子把他們無縫隙圍起來。
他們要是能用得了天狼星的系統,怎么可能會是現在的局面?
如果想要他們不在死局里循環,得另辟蹊徑。
“可是…”月長老欲言又止,肯定是有她的顧慮了。
“嗯?怎么了嗎?月長老?”因為是月長老,所以我想聽一聽她的顧慮。
“我擔心的是無嫌隙崩塌后的后遺癥。”
我知道月長老的意思了,月長老的顧慮的是應該的,她在為萬物預備未來。
“月長老,你看是錢改變了萬物,還是萬物改變了錢?”
“蘇美爾,目前的趨勢來看,是錢改變了萬物。”
“嗯,我知道了,月長老。”
“蘇美爾,那你覺得錢是該去還是留?”
我看了月長老一會兒,望向命運之輪,“到時候,有機會我再決定吧。”
“是,蘇美爾。”月長老把這項事宜記錄進了等待決策的宇宙簿子里。
這個話題,一想到要以一步走全局就有點沉重。
啊!很煩吶…
要把低頻的事物轉換成能對接得上符合宇宙頻率的事物,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其實只要我想,就一定可以做到,只是我現在的我懶得去想,畢竟目前和我無關。
無關,所以無所謂。
這個也是我的缺點,看似不管閑事,但是卻會無形中讓所有的存在,在不自覺中消失。
暫時不想了,以后再想。
以后有機會的話,我想看看他們那個世界的錢,他們究竟能不能做到符合律法的存在,有沒有值得傳承下去的價值。
“月長老,你看,我畫得這些怎么樣?”我嘗試轉移話題,讓月長老看看我正在描繪新世界的創造。
“哇,好美!蘇美爾,這些是在準備創造新宇宙的草稿嗎?”月長老用手輕輕感受著我的畫畫。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