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吉殿,傍晚時分。
五月的天氣已經有些悶熱,幾扇窗戶皆盡散開,涼風徐徐吹進,混夾著淡淡花香。
蕭君湛端坐椅上,正批閱案幾上的奏章,寧海沏好一壺茶呈上時,小聲道:“殿下,長門候在外求見。”
蕭君湛筆尖一頓,未曾抬眼,道:“宣。”
與京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