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Wisemensay,
智者有言,
Onlyfoolsrushin,
只有愚者才會為愛所困,
ButIcan'thelpfallinginlovewithyou,
而我明知此情艱難,卻仍一往而深,
ShallIstay,
我能陪在你身邊嗎,
Woulditbeasin,
若這份愛是樁罪過,
IfIcan'thelpfallinginlovewithyou,
但我就是不可抑制地對你著迷了啊,
Likeariverflows,
正如百川東流,
Surelytothesea,
終將歸于深海。
——————《Can'tHelpFallingin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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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身體上的疼痛都已經消失,待白醒來時,然而時間卻不知已經過了多久。
白試著動了動全身,腦海中還放映著那把黑色鋼刀直愣愣插入自己胸膛的畫面,伸手向胸口摸索,那里已經沒有血流不止的空洞,記憶里帶來的疼痛卻讓人難以忘懷。緊接著她想到我愛羅,我愛羅一定會傷心死。
安安靜靜的躺了一會兒,白才開始琢磨起自己的處境來。白眨巴眨巴雙眼,自己竟身處一片低矮的淡白色花海,白起身坐了起來,淡白色花朵隨著白的動作散發出陣陣清香。這里是?白站起身四處打量,接著她發現另一件讓她驚異不已的事情,那就是她身上的衣褲如同縮水了般奇怪的變小了不少,然而當白仔細觀察后才發現,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自己這具身體仿佛一夜間長大了。白抓了抓自己長及鎖骨的披肩長發,伸了伸長了一個頭的胳膊大腿。思索再三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難道這是消耗掉一次生命的代價嗎?但總而言之,事情已經這樣了,而且也只是身體相較之前成熟了一些而已。不再多思,白開始尋找起離開這里的路途來。自己得想辦法知道自己是在哪?又該往哪去。
離開花海后天空下起了細雨,雨水落在樹葉上,讓整個森林變得又悶又濕。搜羅了全身上下,白發現該死的系統竟然一點東西都沒留給自己,白想起自己放在囊袋里平時慣常用的幾把苦無還有手里劍,以及一些零嘴吃食還有錢。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想,好吧,至少系統沒讓自己在重生后衣不蔽體,自己應該感恩戴德了吧。
白試著爬到最高的樹頂,拂開頂上的葉片,讓人絕望的是,森林一望無際,根本望不到頭。
帶著失望的心情白小心從樹上跳躍而下,疲憊的決定先找到水源補充身體流失掉的水分。
在大口大口喝下一捧又一捧解渴的溪水后,白無比感謝天布老師的野外求生技能課程。
在離自己最近的一棵大樹上刻上印記后,白癱坐在樹下,獨行的孤獨和疲憊席卷著白,白恍惚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一起讓白變得迷茫起來。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突然響起,白警覺而起,這里可是荒郊野外,什么都可能遇見。那聲音越來越近,白將自己藏身于樹后,偷偷扭頭望去,只見一中年男人背著行囊徒步而來。白先是一陣驚喜,下意識探身向前,緊接著卻頓下腳步,誰知道這會不會是下一柄鋼刀呢。然而白又不想放開這潮濕的夜幕下的唯一的光亮,況且,這人說不定比自己更知道怎么走出這里。白小心跟隨著男人,許是夜幕降臨的緣故,男人并未走多久便找了個離水源不遠的地方升起了火,男人拿出行囊里的鐵鍋,打上水,鐵鍋里咕嚕咕嚕的煮著什么。食物的香氣飄進白的鼻子里,讓白本就餓得不行的肚子更餓了。
緊接著的后面兩天,白都小心的跟在男人身后,事實證明白是對的,男人確實比白更清楚離開這里的方向,也更懂得在這里如何生存。托男人的福,跟隨著男人的白找到很多野果,而且顯而易見的兩人已經從不著方向的樹林,到了有人跡踏成的小路。看來要不了多久,兩人就能離開這里到有人居住的地方。
夜幕再次降臨,白看著男人點燃篝火,知道男人不會再繼續向前了,白便也停歇下來,掏出懷里剩下的果子充饑。
“只吃冷的東西肚子會難受的。”
白嚇得一抖,果子險些從手上跌落。白從樹后探出頭,不確定剛才是否是自己吃錯什么東西產生的幻聽。似乎是為了證實剛才發出聲音的就是自己,男人向白的方向望去,微微一笑,“過來喝點熱湯吧。身體會暖和些。”
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的白也不再躲藏,起身向那堆暖和和的篝火靠去。
“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我只是迷路了。”
男人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把一碗熱乎乎的菜湯遞給白。白局促接過菜湯,呆愣片刻后靠著火堆坐了下來,篝火很暖,把白的臉照得亮亮的。
白把菜湯擱在腿間,以食指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碗壁,但沒有喝。
男人沒有多言,也沒有多問,收拾完畢便到一邊休息了。白卻一夜未能睡著。
男人說他叫五野,來到這里是為了找尋一味藥材,知道白打算前往火之國后,五野熱心的為白手繪了一張前往火之國的地圖。白兩手翻看著地圖,滿心感謝,兩人又經過大半天的徒步,終于順利從曲折小路摸索到了平坦的大路。白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太感謝你了五野前輩!”白不禁也為自己這段時間的小心翼翼感到慚愧。
“別高興得太早了,這里離木葉還早著呢。”
“不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前輩,我現在說不定還在森林里像沒頭蒼蠅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出來。所以真的很感謝前輩。”
男人沒有馬上回應女孩,而是茫茫然望向遠方,“其實為了你好我本來應該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的。只是現在我沒辦法這樣做。”
男人說的每一個字白都認得,而此時此刻組合在一起白卻聽不明白了。“前輩的意思我沒明白。”
“木葉對你來說不一定是一個好地方,”男人低語喃喃,“不過……”話鋒一轉,男人微笑道:“到了木葉你可以幫我送一封信嗎?”
“信?當然可以。”白還沒從男人跳躍的思維里反應過來,下意識便回道。
“感謝你孩子。”男人微微一笑。
五野的信是送給木葉的一位叫千面的忍者的,五野只知道他在木葉。千面,又是一個完全沒有在火影劇里還有漫畫里出現過的人物。白看著信,把它小心揣進了懷里拍了拍。自己一定會盡力找到那位忍者然后把信交到他手中。
和五野分別之后的沒過多久白就到了一個小鎮。白看著自己不合身的衣服,而且這里離木葉還很遠,因此她需要一筆錢。
白是一邊打著工一邊前往木葉的。因為身體發育的原因,白的胸脯開始隆起,因此白放棄了以往的男孩裝扮,恢復了女孩子的裝扮。衣服是一件深藍色淺v領長袖半身裙,裙兩邊開叉,裙下著著黑色打底褲,腰上系著淺藍色封帶,腳下是黑色露齒長靴涼鞋。上半身袖口剛好能擋住手腕上的黑色蝌蚪紋身,白看了看手腕上的紋身,這里已經從原來的三顆變成了兩顆。白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這次死亡與自己的紋身有關,與自己的穿越者身份有關。想到這,白謹慎的在腕上纏上一層與腰封同色的護腕帶。
到達木葉的那一瞬間白的心情是振奮的,白首先想到了卡卡西。進入木葉也很簡單,只要在村口守衛處接受檢查再登個記即可。
繁華的木葉忍村熱鬧非凡,各商鋪林立,巨大的火影巖石在遠處高高聳起成一排線。白不禁興奮的東走走西看看,一是想親眼見見這個作為故事主角的村落,二是想碰碰運氣看是否能遇到故事里的角色,雖然白知道這個階段的卡卡西應該還在暗部,能遇到的機會微乎其微,但白還是期待著。
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在網紅店打卡一樣,來木葉就像正好休假爬長城。因為餓了,白干脆去了一樂拉面館,可惜這里除了拉面大叔和他的女兒白并未看見其他認識的人。因為自己也沒吃過拉面,所以白干脆點了一份這里的招牌叉燒排骨拉面還有紅豆湯。
就在白吸溜著拉面的時候,一個男人撩開拉面館幕簾坐了下來。這聲音,白似曾相識,白抬起頭,只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這人?“酒鬼大叔?!”白欣喜喊道。
男人轉頭望向白,雙眼微瞇,緩緩道:“小鬼?”
“真的是你啊大叔!”白上下打量著胡須干凈衣衫整潔男人,不禁感嘆,“大叔你是發財了嗎?你還是那個整天喝酒的酒鬼大叔嗎?”
“還真是一點也沒變。”男人一邊接過拉面店女兒菖蒲遞過來的拉面,一邊對白說道:“你怎么來木葉了。還是說你被那群人趕出來了。”
“沒有的事,修院長他們對我很好,是我自己要離開砂隱村的。”這確實也是實話,雖然有少許出入。
“哦?原來那群人也知道開竅啊。”
“大叔,請你不要這樣說他們,我會生氣的。那大叔呢,為什么會在這?”
“我現在已經是木葉的忍者了。”男人攪拌著拉面,輕聲說道。
“木葉的忍者。原來當初大叔離開砂隱村是來木葉了。”
“算是這樣吧。你呢?什么時候到的木葉,有住的地方了嗎?”
“其實我今天才到的木葉,還沒來得及找住的地方呢…”白略顯局促的說道。
“對了,”白想起了那封信的事,“大叔在這認不認識一位叫千面的前輩。”同為木葉的忍者,酒鬼大叔說不定認識。
男人握筷子的手頓了頓,隨后道:“你找他干什么?”
“是這樣的啦,有一位五野前輩讓我送封信給他。”白趁空隙吸溜了一口拉面。
“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告訴我什么?”白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的名字。我就是你要找的千面。”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