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發如愿死在了我的手里,我殺了一個宮女易容成她的模樣連夜出逃。
一路上,我馬不停蹄地趕路,并在路上散播姬發病重的消息。
當我再次踏入朝歌,看著熟悉的宮殿,滿是感慨。
我自十六歲跟隨姐姐進入朝歌,如今二十四的我再次回來,往事如煙。那次是為有蘇的生存而來,這次則是為了有蘇的滅亡。
我潛伏進王宮,見到武庚,正是曾經收斂尸骨的少年,我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他把我困在宮中,說是要去證實消息的真假。
我如坐針氈,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我,認為我是有蘇氏的女子,有蘇氏曾為西岐起兵叛商,這次又是故布疑陣。若是他真的聽我的話起兵,大周就會以叛亂之名將殷商王室的血脈一掃而盡,永絕后患!
他將我囚禁起來,又一次把我作為人質,若事情正如他自己猜測的那樣,他就在軍前殺了我,祭旗。
可惜他猜錯了,眼看就要錯過起兵最佳機會,我再次派人告訴他,我要見他一面。
我告訴他我會傾盡全力幫他復國,但是他復國的第一件事兒是要幫我滅掉蘇國。
他像是第一次認識我,看向我的眼神是那樣的陌生。他說他曾經回朝在帝辛那兒見過我一次,溫柔如水,今日卻像一個瘋子。
溫柔如水的從來都不是我,但是我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打算,平靜的告訴他,若不是姬發竊取了大商的天下,帝辛百年之后登上王位的該是他,而不是現在名義上作為一個王,實際上連囚犯都不如。
在距離朝歌不遠處,就有三位大臣隨時監視著他,他寸步難行。
我說這有什么難的,我去說服他們。
我選擇了姬度,滿上傷痕留著最后一口氣到了姬度的府上。
與此同時,姬發已死,姬旦取而代之的消息愈演愈烈。
我醒后,姬度問我鎬京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
我告訴他,姬旦毒殺了姬發,要立十三歲的娃娃成為大王,自己攝政。
姬度居然說這樣也好,于是我拿出一件東西以及一封書信告訴姬度,姬發早就知道姬旦的狼子野心,他曾說若是他死,請遵從兄終弟及的登基制度,請姬度繼位,可是姬旦居然隱而不發,其心可誅。
談到王位繼承權,這位中年人的眼底終于有了一絲波瀾,他協同姬處、姬奭向鎬京求一個真相。
可是他們姬家獨有的傳信渠道早已被我控制,我截胡了信件,姬度見久久沒有回信,外面的傳言也越來越兇,姬度再也做不做了,便決定起兵,進京勤王。
武庚見勢,也舉起了復國的大旗,我勸他要和攸候喜聯合,攸候喜手中的精兵足矣對付大周的軍隊。
他卻告訴我攸候喜只聽帝辛的命令,現在帝辛已死,恐怕很難有人說服他。
我想起最后一次見帝辛時,他跟我說的話,便決定自己只身前往南越說動他。武庚答應了,在我離開王宮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見武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