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沖天到達書院的時候,漆黑一片中唯有江云桐的房間亮著暖橘色的燈。
夜深露重,遙遙的,他發覺確信那是一盞留給他的燈時,心頭涌過暖流。
浮躁和動蕩在走向母親門前時,一步一步褪去消散,變得平和。
“母親。”鶴沖天喚了一聲。
江云桐在書桌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