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他們兩人的旅程中,倒是沒有再遇見幻靈夜,他們兩人一路玩著走著,很是輕松自在。
這天,他們兩人一人牽個馬走在小道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清風吹在兩人的身上,挽歌摸了摸自己干燥的臉頰,苦著臉道:“這幾天在外奔波,這皮膚都沒有光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