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麻袋里的女人嚶嚶哭泣,“哭吧,小娘子,哭完了就送你去一個快樂的地方去。”
“來人那,把這兩個人先給我們揍一頓,讓我們給那些族人出出氣,還有別讓他們死了,我就是要看看成績戰功赫赫的蕭家成為我煙易的手下敗將。”
這時候圍過十幾號人來,拳腳相加,麻袋里的人基本不動了,發出微弱的呼吸。
煙素此刻心里也很暢快,沒有想到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將這倆個人拿下,并且危在旦夕,那臉上的橫紋似乎也在笑的發癲。
“打開麻袋,讓他們兩個人出來看看最后一絲陽光,然后把女的扔給我們西涼的人,男的回西涼游街,我要讓所有人看看,我們西涼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打開麻袋,一身紅色衣裙的女人兩只手被綁著,嘴里死死地捂著臭襪子,男人錦緞面料,頭發散落,手也是被繩子綁著,嘴里堵著毛巾,那臉上到處是血跡,一時間真的無法辨認是誰,單看衣服絕對是富裕的人。
女人睜開微弱的眼睛,看見面前的倆個人,眼神里除了失望和痛苦,一時之間,那臉色蒼白,已經沒有血色,她現在想自盡的心理都有了。
還是煙素發現,女人的紅色紗裙,她的女兒就喜歡紅色紗裙。她走到女人的眼前,慢慢扶起女人那雙渙散的眼神。
“碧靈,你是碧靈,”煙素大驚失色,煙易聽見煙素的聲音,急忙走過來,“你是說她是我們的女兒。”
煙素頓時氣急敗壞,“你個殺千刀的,弄了半天是把女兒綁來了。”
煙易頓時也火冒三丈,指著幾個人說:“說,你們到底再哪里綁了這倆個人。”
為首的男人一看煙易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妙。“我們是通過一些線人,半夜從京城蕭家的床上逮著他們的,因為我們看見這倆個人正在行茍且之事,想來也是兩口子,因為我們打聽到,蕭楚和他夫人剛剛見面,也是他們松懈的時候,所以在他們茍合的時候綁了他們。”說完以后為首的大漢低著頭不敢看煙易了。
煙易氣急敗壞的走到男人面前,“說,你是誰,是我女兒的什么人。”男人此刻已經奄奄一息,看著眼前這個彪悍的像屠夫一樣的男人,眼神全是不屑,他剛才已經知道他們綁錯了人,只是有嘴也說不出來了。
煙素緩緩的抬起頭看過來,發現男人很眼熟,她慢慢站起來走過去,撩開男人的頭發,才發現不是別人,正是蕭三叔,那一口氣差點要了煙素的命。
“老天爺啊!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口氣就背了過去,這也難怪,蕭三叔從來沒有正大光明的回過蕭家,都被父母捏出來的時候,逍遙子和煙素剛剛回了蕭家,至于碧靈與蕭三叔從來沒有撞過臉,不認識是很正常的事情。加上蕭三叔的正妻與皇家有關系,蕭三叔即使養女人,也是在偏殿那些外室,不敢真正的帶回正室里。尤其和煙易茍合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蕭三叔這時候才明白了,紅衣女子并非別人,而是自己名副其實的媳婦,鴻雁的媳婦,這蕭三叔是臉紅脖子粗,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次醉酒竟然睡了碧靈,還一發不可收拾,半個月里足足和她纏綿了半個月。那臉頓時像豬肝一樣。
碧靈的眼神早已經沒有光澤,從煙素帶她回到蕭家,她就沒有了從內心真正的開心過,她知道煙素所有的事情,就是李大人都爬過她的床,她的父親差點要了她,她還有什么計較,至于蕭三叔,她也知道,只不過她早已經把這些廉恥扔在了腦后,鴻雁一次都沒有碰過她,但是鴻雁該保護她的時候,永遠出來保護他,她的父母早就被貪欲,和自私占滿了理性。
現在她還有什么怕的。碧靈突然間“格格”笑起來,很椮人。
煙易慌了,自己就這么一個女兒,千萬別出亂子,他看了看煙素看見剛才那個男人露出來的恐慌和驚束。煙易知道,煙素和這個男人的關系不一般,他像瘋了一樣,一只手一個回旋,頓時沙塵滾滾,蕭三叔的衣片在風塵中散落一地。落下來的塵土白骨椮椮。旁邊所有的人驚的都被嚇呆了,碧靈似乎無動于衷。這些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
煙易暴怒到了極點,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才不管蕭三叔是他的金主,他現在只知道欺負他女兒的人都得死。所以那張臉已經扭曲,面目猙獰。
而此刻蕭母煙素吐出一口黑血,她的世界塌了,自己一心打造的蕭母位置化為泡影,蕭三叔的死和碧靈給了她致命的打擊,這也算是因果輪回,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煙素再也堅持不住了,身子緩緩的躺了下去。
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看了看地上的人,哈哈一笑,
“煙易,沒有想到西梁的英雄,老婆成為了龍城的蕭家主母,閨女成為了蕭家媳婦,哈哈…”那笑聲及其嘲諷,煙易怒目圓睜,伸出暗藏玄機的袖口,那拳頭已經作響,男人還是不緊不慢的說:“西涼早已易主,已經和大漢和平商議,不在互相侵犯,而你作為西涼人的英雄,早已經成為過去式,而且現在的主子對于那些功高蓋主的人早已經賞罰分明,而你逗留在大漢,為大漢奸人利用,不在是西涼人的英雄了。”
“不可能,西涼主人是我堂哥,他不可能拋棄我。”
“哈哈,你堂哥煙柳早已經成為階下囚了。”
“不,不,你胡說…”煙易抱著頭,瘋狂的喊著。
“我這次來大漢就是告訴你,如果你回西涼還有一幢馬廄,算是給你的補償,如果不回去只能在這里自生自滅了,”說著男人佛袖要走。
“你是誰?”煙易不服氣的問道,
“我是西涼和大漢的使者,智太。”男人毫不客氣的介紹道。然后轉身而去。
煙易露出不易覺察的冷笑,“你們以為我輸了嗎?哈哈。老夫不服,老夫還有一張王牌,哈哈。”
然,這句話智太已經走遠,根本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