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雖然書香門第,但是經濟上肯定沒有張家好。”
“而我家條件就不錯,如果我嫁給了張鳴鶴,我肯定什么好事兒都向著你,好不好?”
話罷,她明亮的眼眸中散發出期待的光芒。
連以后嫁給張鳴鶴能過什么樣的日子都規劃好了,希望我不會阻攔她平步青云。
我猶豫不決,但最終在她親密地抱著我搖晃時,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道:“好吧,那祝你和他早生貴子。”
回到宿舍,我切換了微信號。
在校內公眾號,發布了一個帖子。
標題是:“被校外女騙得底褲都不剩,就是這個女人。”
后面附上了幾張校外女林愛兒艷麗性感的照片。
不到五分鐘此帖就被轉載上千次。
隨后注銷了這個微信號。
……
三天后。
姨媽心急如焚地跑到宿舍找我:“楚楚,你見到你姐姐了嗎,她最近這幾天找不到她人,要擔心死了。”
這幾天林愛兒都沒和家里聯系,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所有親戚都找不到她。
聞言,我也開始發愁,想起她前幾天來找我時讓我給她和張鳴鶴在一起的機會。
說道:“我姐前幾天和張學長去研學了,這幾天不知道回來沒,這樣吧,我給張學長打電話問問。”
撥了張鳴鶴的號碼,對方關機。
姨媽見最后一個知道她去向的人也聯系不上,立刻如坐針氈,快哭了。
道:“這可怎么辦,該怎么找到她呀?”
“姨媽,咱們還是報警吧,張學長家是開超市的,讓警察出面,張家人應該會配合尋找的。”我建議道。
姨媽不想驚動警察,但又無計可施,只好點了點頭。
我陪姨媽到派出所報了警,給警察提供了張鳴鶴的手機號,和他家超市的名字。
以及講述了林愛兒那天和我見面時的大概情形和對話。
警察做了記錄,讓我們回去等消息。
姨媽依然無法放松心情,淚眼婆娑地緊緊抓著我的手。
道:“我好怕你姐出事,她要是出事了,我和你姨父該怎么辦?”
我能感到姨媽因為擔心而持續全身顫抖,為了找女兒,她已經兩天沒吃沒睡,著實讓人心疼。
只能不停地安撫著她:“姨媽,你還有我,我爸媽已經不在了,你和姨父就是我的爸媽,我姐也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倆以后好好孝敬你們二老。”
姨媽聞言,慌亂的心稍有安慰,像小時候那樣,摸了摸著我的頭。
嘆息道:“哎,你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但她就是要在外面胡搞……”
我蹙眉,覺得姨媽知道些什么:“姨媽,我姐在外面的事兒,你都聽說了?”
聽說過林愛兒賣了初夜,還為了錢財濫交?
姨媽郁郁寡歡地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就是不敢讓你姨父知道,他血壓太高,我怕他一激動腦出血就……”
姨父和姨媽是白手起家,經歷了各種曲折波瀾,才有了今天的小成就,開了一家小型的林氏食品加工廠。
姨父是個很自立自強的人,同樣如此要求自己的女兒,他告訴女兒,出了社會人就得靠自己。
只是林愛兒從小被嬌生慣養,成績并不好,最高學歷就是個普通大專。
她根本就不想從基層做起,去賺那朝九晚五每個月幾千塊的辛苦費,便走了捷徑賺錢。
堂堂一個食品加工廠的老板女兒居然在外面人盡可夫,這是多么丟人的事情。
……
一天后,警察終于回了消息,說在鄰市的一家賓館,找到了林愛兒,讓我們去領人。
我和姨媽一路風馳電掣地趕到了鄰市。
步入酒店房間的時候,林愛兒還處于神色迷離的狀態,正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床單上滿是干燥了的不明液體,后來經過化驗,才得知是好幾個男人的體液。
姨媽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但隨之而來的是暴跳如雷。
當時就沖上去“啪~”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林愛兒的臉上。
她一邊哭一邊怒罵:“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干出這種丟人的事情,讓我打死你,打死你算了,當初生你干什么?”
林愛兒吸食了什么W禁品,處于精神萎靡的狀態。
直到臉上傳來了疼痛,眼神才逐漸有了焦距。
當看到眼前怒火沖天的媽媽,和一臉心痛惋惜的我,以及我身后的女警時,她徹底清醒過來。
慌亂地用床單裹在身上,掩面痛哭。
道:“媽,我是被騙的,是張鳴鶴的同學給我喝了東西,我不是情愿的,嗚嗚嗚……”
想起她那天豪云壯志的計劃嫁給張鳴鶴,我很是替她擔心。
道:“姐,你怎么又和張鳴鶴同學搞在一起,你這……以后還有辦法嫁進張家嗎?”
聞言,林愛兒想起來什么一般,顫抖地用床單將自己裹得更緊。
聲音顫抖:“我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別問我。”
……
經過調查取證,警察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林愛兒認識張鳴鶴,幾天前得知張鳴鶴要去鄰市研學,便自告奮勇地陪他一起去。
面對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張鳴鶴也沒拒絕。
到了鄰市之后,林愛兒才知道張鳴鶴還約了其他幾個同學一起來。
眼看該吃中午飯了,張鳴鶴喜歡吃的那家川菜館沒有外賣服務,他便自己開車去買。
叮囑同學和林愛兒在酒店等他。
林愛兒喝了其中一位白同學遞來的可樂,沒過一會兒身體就開始燥熱,變得很不對勁。
白同學上來就色膽包天地扒她的衣服,她自然不愿意。
白同學笑得Y蕩:“騷皮,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外面靠身騙人錢。我們全校都知道你是什么貨色。”
“這次你跟張鳴鶴一起出來,不就是看人家有錢想爬上他的床?那些性感照發給誰看的?”
“來來來,讓我們哥兒幾個先看看你合不合格,只要讓我們幾個滿意,我們就在張鳴鶴面前夸你好不好?”
林愛兒彼時已經思緒混亂,失去抵抗的意識,任人擺布。
等張鶴鳴買飯回來,見她很順從,以為她是自愿的。
他不屑于和這種女人接觸,便提著自己東西走了。
之后的三天里,那些人將林愛兒各種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