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木寒夏的錯覺,此刻一個人打著游戲的他,比平時少了幾分吊兒郎當,冷冷的,也有點酷。
“我不知道。”木寒夏搖搖頭,“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打游戲?”
陸樟盤腿而坐,重新戴上耳機,嘴角浮現笑意,答:“你當師父的不是教了那么多么?我打打游戲,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