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一直沉默地在旁邊站著,直至屋內終于安靜下來。陸樟側頭看著一邊,沒看她。但是木寒夏注意到,他的臉頰有些紅,大概也是喝了酒的。木寒夏想,所以他剛才才這樣喜怒無常,一會兒損她,一會兒又護著她罵那個女孩?
木寒夏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抬頭看著他。陸樟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