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在傷口上倒上了酒精消毒,用紗布簡單包扎了一下,根本沒有絲毫止血的效用,能看出來他的傷口一直不斷的在滲血。
她的臉色同樣慘白,但說話聲音已經平靜了,“我們離開這里,立刻找醫生給你上藥包扎。”
楚天岐不置可否,隨后讓身邊的手下去草叢里找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