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也想不明白。
麒王妃向來獨斷專橫,以前王爺寵愛她們的時候,她就看她們極其不順眼,百般刁難。
可自從千云和羽兒出事,她們受盡王府冷落,再沒去爭寵,如今,王妃為何還要來給她們安這么大一個罪名!
“就知道你們不會承認,來人,給我把人給帶上來!”
趙氏顯然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豈容她們二人狡辯。
一女子很快被人帶進離院,杜氏和張氏抬頭一看,皆是面露驚色,“平兒。”
平兒本是離院的丫鬟,伺候了她們多年,自從離院被王爺冷落后,她便被管家調去伺候陸菀珠,已經好一陣子沒見到她了。
“姐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杜氏見了平兒之后,猛然意識到什么,臉色大變。
“我什么意思,這丫頭,以前一直在這離院伺候你們。”麒王妃一邊指著那平兒,一邊憤然的說著,“不久前她突然被調去伺候菀珠,從那之后,菀珠身體便開始不好,直到現在,更是病得下不來床,只怪我察覺晚了,到現在才發現是這丫頭受你們二人指使一直給菀珠下毒,所以才會害苦了我的菀珠。”
趙氏簡直懊悔不已,她早就猜到菀珠斗氣漸漸消失是這二人暗中搗鬼,沒想到,今日真被她抓到把柄了,這個平時看起來不聲不響的丫頭平兒,竟然狗膽包天對菀珠下毒。
害得菀珠,現在體內竟然聚不了一絲斗氣。
單憑平兒那一個小丫頭哪有這種本事,不用想也是受這二人指使!
“姐姐,捉賊要拿臟,這平兒是管家調出去的,并非我們指使出去的,你又怎能因為她曾經是離院的人,便一口咬定,她對菀珠下毒,與我們姐妹有關呢!”
張氏也不敢相信平兒敢對陸菀珠下手,當日她被調出去,她們姐妹確實囑咐了她一些事,可并非是讓她對陸菀珠下手,而是對……
“好一個捉賊拿臟,來人,給我將東西拿上來!”
一聲吩咐之后,一人將一個藥瓶呈了上來。
杜氏和張氏看到那藥瓶之后,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這毒藥,是從那丫頭房間里搜出來的,這樣的瓶子,你們二人不會陌生吧!里面的藥已經用去了一大半,菀珠房內,就發現了這種藥!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杜氏和張氏聞言齊齊將目光轉向平兒,她們不是叫她對那陸千靈下藥,為何,會在陸菀珠房中被發現。
平兒早已哭得泣不成聲,“王妃冤枉啊,我沒有對二小姐下毒,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啊——”
啪的一掌甩在平兒臉上,平兒直接被摑得摔倒在地。半邊小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杜氏忙道,“姐姐,此事肯定有誤會,這藥,這藥并非我離院才有啊,都城的藥店都可以買到,你若說是我們姐妹所為,我們與菀珠無冤無仇,為何要去害她!”
“為何要去害我的菀珠?”麒王妃冷笑起來,陰測測的目光看著二人,“陸千云和陸羽一個毀容,一個殘廢,你們定是見不得我菀珠一個人風光,所以才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