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某人可能很快就要有緋聞了。”
一邊說著,眼神看向正在拍戲的香兒和衛良。
“你有沒有感覺,自從我來了之后,那兩人一有時間就粘在一塊。”
靈兒不說,小蝶還沒覺得,現在靈兒這么一提醒,好像是耶,以前的時候,香兒一閑下來,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這兩天自己一閑下來,都是在拉著靈兒東扯西扯,香兒好久都沒跟自己說話了。
“他們不會這么快吧?”
雖然覺得有門,小蝶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兩人認識才幾天啊,難道就看對眼了?
“看看唄,誰知道呢,愛情這種事,全都靠緣分,可不是看誰和誰認識的時間長。”
“好,這場過了。讓小蝶和靈兒準備下一場。”
兩人談話間,聽到導演的安排,就停下來去補妝了,工作人員開始布置場地,香兒和衛良也來到小蝶她們休息的地方。
由于剛剛的談話,小蝶忽然就起了好奇心,湊到香兒的身邊,用只有她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問了句,“香兒,你和衛良是怎么個情況啊?”
“啊?什么情況?”
小蝶本還想繼續問,可是導演那邊開始催了,小蝶只得作罷。
因為和靈兒相處的好,兩人的戲拍的很順利,基本沒NG就過了,剛拍的一場,是打臉的戲,本來小蝶害怕自己掌握不好,可是拍下來她才發現,靈兒真的好厲害,她特別能配合自己,第一巴掌,自己沒掌握好力度,真的打到了她,靈兒看出來自己失手了,她卻沒躲。
還開口對小蝶說,沒關系,這樣拍出來才更真實。
隨著劇組的拍攝進度,小蝶的通告越來越多,偶爾還要隨劇組,去做些宣傳,剛開始的時候,面對記者凌厲的問題,她還有點畏首畏尾,可是兩三次下來,現在的小蝶已經是游刃有余了。
小蝶這邊的事越來越順利,而雨澤那邊的真相,也漸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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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澤離開的第三天,朱潤娜和丁宛白終于煩躁了,兩人在客廳里說了兩句,就開始起了矛盾。看情況不對,丁宛白拉著朱潤娜回了臥室。
朱潤娜覺得反正雨澤也不回家,她想回自己家,而丁宛白卻想留她。眼看分歧越來越大,丁宛白也怕夜長夢多,終于狠下心來。
“潤娜,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之前你說了,你如果嫁給雨澤,就把你家那個家傳的玉鐲送給我,你事你確定你能做主?”
朱潤娜,乖巧的點點頭。
“你真的能做主?”
雖然知道那個玉鐲是傳女不傳男的,可是丁宛白還是有些不相信。
聽著丁宛白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畏首畏尾的,朱潤娜又給她灌了一鍋迷魂湯。
“干媽,您那么喜歡那個鐲子,肯定早知道,我家那個玉鐲是在女兒結婚的時候才交給小輩的。您現在是我干媽,我要嫁給雨澤了,那個玉鐲傳給我,就是我的了,而我就是您的女兒和兒媳,不管哪層身份,我們不都是一家人,我的不就是你的。”
聽了朱潤娜的話,丁宛白覺得有道理。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后附在朱潤娜耳邊說了些什么。
隨著丁宛白的計策傳進朱潤娜的耳中,朱潤娜的臉上漸漸笑開了花。聽到最后,朱潤娜嬌羞的對丁宛白說,“干媽,女兒都聽你的。”
心心念念的鐲子馬上就要到手了,丁宛白心里也開心,拍拍朱潤娜的手,示意她放心,都交在我身上,就拿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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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竊聽器里兩人的對話,雨澤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自己的親媽,竟然因為一塊玉,把自己賣了,想想還真是好笑。
就在雨澤自嘲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不用接他也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本著避免夜長夢多的原則,雨澤接了電話,內容很簡單,就是讓他晚上回家一趟。雨澤答應了。
雨澤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客廳里并沒有人,喊了幾聲,連管家都不在,疑惑的打了母親的電話,丁宛白只告訴他,自己馬上就回家了,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白天的時候,他只聽到兩人為什么達成了共識,卻不知道他們今晚到底準備了什么,看著無人的客廳,雨澤進了這個家里屬于自己的那間臥室。
門一打開,雨澤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故技重施!上次會中計,完全是因為雨澤沒防備,這次他早有防備,不著痕跡的塞進嘴里一片藥。
有了這味道,雨澤知道,等下朱潤娜肯定會來,他也不著急,打開了臥室的窗戶,讓藥的味道散發出去一些,人直接大步走到床邊坐下。
網有人撒了,現在魚也上鉤了,肯定會有人收網的。
沒過多久,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不出意外,進來的正是朱潤娜。
當朱潤娜看到雨澤的時候,心里樂開了花,想都沒想,就沖進了房間,撲到他的身上。直到對上雨澤那殺人的目光的時候,她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哪里不對。
“雨澤,你?”
把朱潤娜的吃驚盡收眼底,雨澤對她的厭惡越來越深。一把把人推開。
“朱潤娜,我記得我警告過你,讓你你不要再找小蝶的麻煩。”
朱潤娜根本沒防備,直接被雨澤一把推倒在地,現在聽著他冰冷的聲音,心底閃過一絲恐懼。
“我沒有找她麻煩啊。”
那聲音細如蚊蠅,說的沒有一點底氣,她能感受到,雨澤真的生氣了,抱著他不知道自己計劃的心態,朱潤娜還死咬著,不肯承認。
雨澤知道,不見棺材她是不會掉淚的,直接拿出來錄音筆,里面傳出了中午時候,朱潤娜和丁宛白的對話。
當那對話傳入自己耳朵的時候,朱潤娜驚恐地看著雨澤,當時明明只有自己和丁宛白啊,雨澤怎么會有這個。自己的計劃他早就知道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到底哪里出了錯。
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朱潤娜再次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