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居然被剛來的掌柜給攆了出來,這掌柜又不是不認識徐爹,今天居然像潑婦罵街一樣把兩人罵出來。
“想見我們東家,你夠格嗎你,我們掌柜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見的。”
掌柜又開始辱罵徐爹,徐子青心念‘罵我爹,找死!!!’隨手彈了一根銀針刺到他的啞穴。
這種場合她不好出手,一出手,有理就會變成沒理,在官司沒打贏之前,先讓他得瑟兩天。
“官爺,這邊請,就是他們在我酒樓門前聚眾鬧事,詆毀我的酒樓,還請您幫我做主。”
張德忠身穿綠色大馬褂,里面是褐色中衣,頭上戴著同色系帽子,圓滾滾的肚子凸出來很高,加上他身材矮小,像極了一只青蛙。
張德忠一邊弓腰做請的手勢,一邊諂媚的對擺八字步的捕頭笑。
徐子青越看越好笑,這身衣服穿得真的是妙極了。
“何人在此喧嘩。”那個捕頭擺足了架勢,徐子青從他吼出來的聲音中判斷此人應該是一層戰氣中期。
‘有戰氣,怪不得張德忠如此諂媚。’
那些沒有戰氣防御的人被他吼得心神不寧,捂著耳朵。
捕頭似乎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用眼睛瞟了張德忠一眼,示意他趕緊把人指出來。
張德忠得到指令,抬手就指向徐爹“是他,就是他,這個人拿了一張假合同來逼我買他家的雞鴨。我不買,他居然聚眾鬧事。”
徐子青真想一支銀針射死這個睜眼說瞎話的混球,‘他,媽,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那掌柜見靠山來了,上前想講話又講不出來,只急得在哇哇直叫。
徐爹雙目刺紅,胸口一起一伏,沒想到張德忠居然如此無賴,還惡人先告狀。
“你……你……你這個小人。”
“怎么,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張德忠斜眼看徐爹。
“你真的是拿假合同逼他買你的雞鴨,都說鄉下人老實,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老鼠屎。”
捕頭鄙夷的看著徐爹,又把自己的劍弄得當當作響,提示眾人他的身份。
“大人,我是黑水村的族長,我們村這人最老實憨厚,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給這家店供貨快三年了,去年這家店需要擴張和他家定了三千多雞鴨,都喂出來了,這家店的老板說不要就不要了,我們這鄉下人沒處講理,才做出上門堵截的事情來!”
族長和官方打交道比較多,這時候見自己該出面了,后面幾個族老也杵著拐棍站在后面,時而點頭,時而瞪張德忠。
“縣衙就在那里,你們怎么不去報官,要在這里聚眾鬧事,成何體統。”
捕頭也不算太笨,馬上就找到族長話里面的漏洞。
這紅河鎮由于南來北往,縣衙也搬了過來,平時那些需要告官的都會到紅河鎮來。
族長眼中閃過算計,他就需要這樣的接話。
這幾年家里做紅磚生意,和不少的富人大族打交道,他都能說動那些人,難道還說不過一個捕頭,還有才有幾家店的張德忠。
“這人說張德忠威脅他,縣衙的大老爺是他家的親戚,我們去報官要抓去坐監牢!沒法,只好來這里鬧了。”
族長苦兮兮的皺著臉,像是對縣衙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