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她本來不打算這么做的,現在既然有人想玩她就陪他玩個夠。
“對了,哥哥聯系知府的人什么時候到,我們好做準備?!?/p>
徐子青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只要過了今晚張德忠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妹妹,剛剛縣太爺那副樣子,是不是你弄的,干得漂亮?!?/p>
徐子憂的突然出聲把想事情的徐子青嚇了一跳。
“額?。?!不是?!彼挪幌氤姓J呢,這種下黑手的事情,雖然做起來爽,但是沒必要承認。
“子憂,不要亂講,子青是賢良純淑的孩子,怎么會做那種事情呢?”族長呵斥子憂一句,他不相信小小年紀的子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徐子青在旁邊聽得直點頭,心里十分認同族長講的話‘嗯嗯,我就是賢良純淑的孩子,賢良純淑的哦!’
“哦,不講了。”
“趁著今晚夜里,我們送知縣和張德忠一個大禮,保證他們終生難忘。”
“什么大禮?”
徐子青裝。逼勁又開始發作了,搖了搖食指“天機不可泄露?!?/p>
第二天,縣令才剛開始審理案子,桑城的知府就到了。
知府是個才二十幾歲的男子,動作儒雅,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文人之風,不過從他走路腳步輕快,落地不沾泥,便可以判斷出來也是一個戰氣修煉者。
他身邊還帶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并對小男孩畢恭畢敬,隱隱的還有一絲敬畏在里面。
男孩身穿淡藍色綢緞長衫,上面繡的龍魚戲水,活靈活現。
長得額如明月,眼如深潭,口如涂朱,一道劍眉把臉襯托得英氣非凡。
人筆挺的站在那里,不需要任何動作,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
縣令也是會看臉色之人,對小男孩更是討好有加。
縣太爺招待知府休息等一系列事宜,安排開接風宴等。
可惜知府這次受人所托,便沒有理會縣令的好意,直接在公堂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你審理你的案子,我在邊上看即可。”
徐子青見知府到了,便給徐爹點頭,這是她昨天晚上潛入牢中和她爹說的,只要她爹照做,縣令和張德忠都會垮臺。
徐爹收到指令后,開始匍匐在地上“知府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啊!小人家里沒錢賄賂知縣,便被他給冤枉入獄,這個知縣根本就是只認錢,不認人,求知府大人為為小人主持公道?!?/p>
現在他也算想明白了,今天不是知縣和張德忠敗落,那他家里的家底有可能會被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洗劫一空。
“你……你瞎說,昨天審理時,明明人證物證俱在,你還喊冤,我看你是反了天了。來人,給我用刑?!?/p>
縣令即刻慌神,他沒想到徐爹如此膽大妄為,當著自己的面就舉報他。
“慢著”小男孩出聲打斷,緩緩的從椅子上起來。
“大人,我冤枉?。∷@是在誣陷我,我這幾年矜矜業業,沒敢做那喪盡天良之事?!?/p>
“大人,他這是在說謊,我昨天審理此案,人證和物證俱在,他這是在陷害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