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那些人,要不然他們都以為徐家好欺負。
“你這個妖女,你憑什么害我?!蹦悄凶舆€嘴犟,回擊徐子青。
“妖女,害你,聚眾鬧事,詆毀我的名聲,嘴那么硬,不知道你的骨頭會不會一樣硬?”徐子青冷笑,從來沒有人能抵擋過她的毒藥。
地上的老鼠已經爛到身子中部,那些原本才臉色慘白的人有些已經當場嚇尿,領頭的人鞋子也滲透出殷紅的血跡。
一個膽小的人顫抖的抬手指領頭的腳,言語不清的說道“血,血,是……是真的。”
“你們在場的需不需要試試,我大方點,給你們提供這樣的毒?!毙熳忧嘈Φ萌缤椿甑难?,清冷的看著那些人。
“不……不要?!庇行┤藗}皇逃走,還有一部分人留在原地腿軟的走不了,他們沒想到徐子青居然那么殘忍,敢當他們的面真的毒了給他們發銅板的人,還面不改色的問他們要不要毒藥。
男子原本以為徐子青只是嚇他,定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真的給自己用毒,直到現在,血滲透出來,他才知道徐子青根本沒有開玩笑,身體一軟跪在地上“徐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吧!這些全是徐郡主叫我做的。”
“徐瓏玲?她還真是小心眼啊!記性也差,這個月就讓她長長記性!”徐子青哂笑,怪不得那些人能鬧那么久。
“她的目的是什么?”徐子青喂那人一顆藥丸,繼續問道。
“她想把你趕出桑城,做臭你的名聲?!蹦凶佑懞玫恼f,磕頭如搗。
“嗯,你可以走了?!毙熳忧嗳宇w藥丸給男子,她沒有殺人的習慣,她不殺,自然有人忍不住去殺。
徐子青的這一手,從此以后沒有人再敢惹徐家,她的妖女名聲也越傳越遠。甚至在洛城都有耳聞。
“小綠,拿著我的手牌,到徐郡主家一趟,一定見到徐王爺,就和他說這個月的解藥不提供了,至于為什么,讓他去問他孫女做了什么好事?!毙熳忧喟才磐辏尲叶“验T口打掃干凈,自己進了屋里。
徐王府里卻鬧翻了天,今天正好是徐瓏玲毒發的日子,徐子青的解藥并沒有如期而至,小綠正在和徐王爺說話。
“徐王爺,我家小姐說至于解藥,您自己去問徐郡主,我家小姐一向大度,絕不會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斷了徐郡主的解藥?!?/p>
小綠說完福了福身,走出了徐王府,徐瓏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王府,身體卷成蝦米狀,額頭上汗涔涔的頭發濕透,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痛苦的說道“娘……娘,我痛,我痛。那賤人來了沒?!?/p>
徐夫人心疼的看著女兒,吼著小丫鬟“還不快去,去看徐家來人來了沒有,這個徐家,千刀萬剮都不為過,敢害我的女兒。”
那個小丫鬟才出了院子,徐王爺也進了院子。
“王爺”
“去干嘛,郡主疼成這樣,你還有心思出來?!毙焱鯛敯櫭迹@個小丫鬟實在是太不懂規矩了。
“夫人叫奴婢出去看看徐家來人了沒有,郡主痛得都沒有力氣了”小丫鬟看徐王爺臉色不好,發抖的回話。
“不用去了,徐家不會來,你去請個大夫來幫小姐緩解疼痛!”徐王爺想到小綠說的話,心里對自己的孫女十分的不滿,但現在孫女疼成那樣,他還是于心不忍。
他進到屋里,看著自己的孫女疼得滿地打滾,滾過的地方全是一片水跡,眼里出現厲色,隨即又無可奈何。
徐瓏玲身上的毒,全桑城的大夫都來看過,誰都沒有見過,前兩天邪醫圣手出山,也去看過,說要全身刮骨五次,靈根盡毀。
想想還是徐家提供解藥還是算了,刮骨五次,徐瓏玲還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打擊徐家,那更是不可能,徐子青的狠他是親眼見的,那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到時候弄得魚死網破,徐家的根基從此就毀了。
“王爺,小的有事稟告。”門外的管家急匆匆的在徐瓏玲的門口高聲喊道。
“什么事?”徐王爺從屋里出來,和悅的看著老管家,御人之道,他還是懂的。
“老爺”老管家附在徐王爺的耳邊,輕聲的說完,看見徐王爺的臉上變得非常難看,再也沒有進徐瓏玲的屋里,而是進了書房再也沒有出來。
臨走時,對老管家吩咐道“把那人處理了,全力封鎖消息?!?/p>
老管家說的事情自然是徐子青處理那人的手法和狠利,這種完全不顧名聲只顧自家人的人才是真正的狠人,對自己下得去手對別人也下得去手。
徐子青家里,大家都擔心的看著她,從此以后她的名聲怕是毀了,在桑城成為人見人怕的人。
“你們什么表情,看得我心慌慌的,大伯娘,明天找媒婆去謝家?!?/p>
徐子青覺得現在就是時候,徐家的名聲差,但是對自己家人好,要是謝家能看破這點,這個親家值得結。
“這能行嗎?”大伯娘懷疑的看著徐子青,徐家今天的事怕是傳完桑城的世家了,那謝家不傻,肯定不會答應。
“子青說了,就辦吧!說不下來,只能說我徐家福氣不夠。”大伯摸摸胡子,語氣緩和的說道,他想的和徐子青想的不謀而合。
“那行?!?/p>
第二天,桑城最有名的蘇媒婆便上了謝家,來到大廳,謝家家主和主母都在,謝玉琳的事情是他家的頭等大事,女兒每次問有喜歡的人嗎?都是三緘其口,一家人都急上火。
“喲,怪不得喜鵲叫枝頭,原來是蘇媒婆到了,請里面坐?!敝x主母以為蘇媒婆有好的人選,又來了。
“哎呀,當不得咯!不過,好事倒有一樁,也要謝家主和謝主母看得上才行?!?/p>
“是誰,相貌品性怎么樣。”謝主母急急的問到。
“是城東徐家的大長子,徐子喬,清風學院的先生,說來家主和主母都知道。”蘇媒婆的臉上有點尷尬,徐家和謝家的關系她清楚,說敵人都不為過,只是沒有撕破臉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