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個毛線,之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以后不準來找我?!毙熳忧嗦犞统辽硢〉穆曇?,又不禁的想起那天早上的事來,臉上發紅,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小丫頭,那是不是我今晚還可以在你這里?!鼻爻褡サ叫熳忧嘣捓锏穆┒矗槐菊浀恼f道。
“不準?!毙熳忧喟l怒的吼道,她忘記現在是在自己房間,薛靜涵和徐子怡能聽見。
“子青,你在和誰說話?!毙熳逾谕饷媾拈T,關心的問道,徐子青一個人在里面不會遇到壞人了吧!
“沒……沒和誰說話?!毙熳忧嗑o張到都有點結巴了,前幾天才答應他們不會再見秦楚玉,沒想到才過兩天秦楚玉居然出現在自己的屋里,要是被徐子怡她們知道,就算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楚。
“要是有事就說一聲,我們都在呢!”薛靜涵也關心的說道,徐子青的戰氣雖然比她們高。惹事能力也比她們強,而且還是別人惹她,還不是她惹別人,不排除那些人請兇殺人的可能性。
“好的。有事我會說。”徐子青心不在焉的答應一句,看著以主人姿勢躺在她床上的秦楚玉,銀牙咬斷。
“大爺,你要怎樣才會離開,我廟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毙熳忧嘁а狼旋X的說道,她又不能叫人,也不能發生爭斗,下毒也不管用,只好氣磊的請他離開。
“我今晚不走了?!鼻爻裾f完,手上吸力颶現,徐子青一不注意,被他吸得撲通一聲,好死不死的剛好壓在他身上。
“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死流氓?!毙熳忧嘞胍榔饋恚凰p臂緊緊禁錮,無論怎么用力,也掙脫不了分毫。
“我還怕你不喊,要是你喊了,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了。”秦楚玉根本就不在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徐子青徹底的無計可施,只好尷尬的趴在他身上。
“不喊了,不喊我們就睡覺,這兩天沒你我睡得不好?!鼻爻裾f完,翻身把徐子青放在床上,自己褪掉外衫,也上了徐子青的床。
“你不能這樣,我以后怎么嫁人??!”徐子青見秦楚玉真的留在她這里,而且還要和她同床共枕,心里咆哮至極,但是叫她裝可憐,哭兮兮的,又不是她的風格,只好找了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
“你放心,今生只有我敢娶你,你也只能做我妻。”秦楚玉看她深情的說道。
徐子青聽著秦楚玉的話,像見鬼一樣,她是不是幻聽了,秦楚玉剛才說什么,只能做他的妻,我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她又不是他的,想嫁誰就嫁誰,干嘛只能是他的妻。
“說的我像母老虎一樣,全天下就你一個男人一樣,我愛嫁誰嫁誰,關你毛事?!毙熳忧嗖恍嫉恼f道,秦楚玉實在不是她的風格,她要那種潤物細無聲,疼人疼到骨子里的,不是秦楚玉這種面癱臉,霸道男。
“就算全天下就你一個女人,無數男人,你也只能是我的?!鼻爻窀缴夏青┼┎恍莸男∽?,他不想聽她說嫁給別人的話。
毫無疑問的是,徐子青再次化為一汪水,在秦楚玉的懷里安穩的睡去,秦楚玉溫柔的撫摸她的面頰,也幸福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徐子青醒來,秦楚玉已經不在,徐子青撇撇嘴,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晚上,秦楚玉再次出現在徐子青的屋里,而且已經睡著,徐子青嘴角抽抽,也不叫醒他,反正知道叫醒了他也不走,何必費那個力氣,看他的樣子好像很累,還是不讓他睡吧!就當作積德行善吧!
第二天一早,徐子青特意起早一點,看秦楚玉還在睡著,便等他醒來,自己親自想跟他談談,她實在不想過這種生活,每天都要像做賊一樣。
秦楚玉醒得特別晚,徐子青用戰氣把房間和外界阻斷開來,開始和他談話“秦楚玉,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天天跑到我房間來,我現在不想糾結這些,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尊重過我的意愿?!?/p>
“你不管不顧的把我帶到你家里,再來我宿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清名,我才十三歲,十三歲,男女有別,難道你不知道?”
秦楚玉從來沒見徐子青這么嚴肅過,他習慣了她咋咋呼呼的樣子,這樣冷靜下來和他談話的她從來不曾遇見,不由勾唇,果然她就是一本讀不完的書。
“知道,我說過,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妻,你的夫只有我一個。”秦楚玉也十分嚴肅,他知道,要把她征服還需要很長時間,但是他不會放棄任何機會說服她。
“夫和妻,你不要搞笑了好不好,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永遠成不了我的夫,我也不會做你的妻。”
“我會和你一路,你走左,我不會往右,所以你不用擔心?!?/p>
“我最后再和你說一遍,你只能是我的妻,如果另有其人,我不介意殺了他?!鼻爻竦哪樕锨八从械睦淇幔@也許才是他真正的他,霸氣十足。
“如果我真遇到那個他,你殺了他,我殺了你,不論用何種辦法?!毙熳忧喔惺艿角爻衤曇衾锏暮萼Γ睦锊挥梢欢?,但誰要是敢動自己心悅之人,不死不休。
“……”秦楚玉默然,他是不會讓她有機會愛上別人,不,連苗頭都不能有。
秦楚玉離去時臉色濃黑,隨時都要發作,從那以后,秦楚玉再也沒有出現在徐子青的屋里,徐子青也恢復她各種雞飛狗跳的生活。
是夜,徐子青獨自一人從秦楚玉帶她去的那間小酒館出來,今天她十分的煩悶又喝可很多的酒,走路腳下漂浮,神志還算清楚。
“徐子青?!币蝗汉谝氯藬r在她面前,領頭的還拿一張畫像和她做對比。
“叫我干嘛,沒事給老娘滾。”徐子青見那些人還不識趣的攔住自己的去路,更是火冒三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