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柳辭兒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了。秦夜忙于送走孟遠霖。孟遠霖直到回南岳之前,也沒能再見上柳辭兒一面。
這日,呂姣設好了宴,想借著前幾日她為自己亂說話給秦夜賠不是的理由跟秦夜單獨相處。
呂姣把宴席設在了望江樓(一個酒樓),托人去和秦夜說了自己設了宴席要給他賠不是。秦夜一口拒絕了。呂姣早料想到秦夜可能會拒絕,所以也拜托了呂夫人去勸說他。看在呂夫人的面子上,秦夜去赴了宴席。
望江樓可以說是大都最好的酒樓之一。呂姣訂的是望江樓一間上等的包間。包間四周的墻壁由華麗的紅木雕花裝飾而成,屋內的一角,擺放著一張精致的飯桌。飯桌上擺放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有清新的蔬菜、鮮嫩的肉類和精心烹制的海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飯桌上還擺放著一瓶酒。共兩幅餐具和杯具。
在包間的另一側,擺放著一張柔軟舒適的床鋪。床上鋪著華麗的紅色錦緞被褥,枕頭上覆蓋著細膩的綢緞。
秦夜落座后,呂姣就往秦夜的杯子里面倒酒,然后往自己的杯子也倒滿了酒,說道:“夜哥哥,前幾日我確實做得不對,我不應該亂說話,我錯了。我自罰一杯”。說罷,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說道:“我今日設宴,就是特地給夜哥哥和嫂子賠不是。我特意命廚師做了些夜哥哥愛吃的菜。夜哥哥快嘗嘗吧。”
秦夜夾了菜,說:“你知道錯就好。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今后需得注意下自己的言行。”
呂姣連忙答應道:“是,是。”
吃了幾口飯菜后,呂姣見秦夜不喝酒,便勸道:“夜哥哥,這酒可是上等的好酒,你嘗嘗吧。”
秦夜也沒多想,便拿起酒杯飲了些。喝完,秦夜說:“你這酒怎這么烈?少喝些。”
呂姣媚笑道:“我覺得倒是剛剛好呀...”,一邊還又繼續給秦夜添酒。
又吃了幾個來回后,秦夜越發覺得不對勁,他覺得有些燥熱,頭也暈暈的,看著眼前的呂姣,突然覺得她特別勾人。
呂姣今日特地打扮過了的。她身著一襲華麗的繡花裙,裙擺輕輕拂過地面,散發著迷人的香氣。裙子采用了精致的絲綢和細膩的刺繡,絢麗的色彩和華麗的花紋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她的上衣緊身貼合,將她曼妙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上衣采用了柔軟的絲綢面料,裝飾著精致的金絲繡花和珠片,閃爍著微光。她的肩部微微露出,展現出她修長而迷人的鎖骨。她的妝容精致而華麗,眼妝濃郁而性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離和挑逗。她的唇瓣涂抹著鮮艷的紅色口紅,每次一張口說話就讓秦夜忍不住注意到她潔白的牙齒和飽滿的嘴唇。這酒里定是下了什么迷魂藥,竟讓秦夜產生了奇妙的感覺,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秦夜面對單獨相處的呂姣,竟產生了非分之想。
呂姣見秦夜開始有點異樣了,便故意湊上前去繼續給他添酒,又給他遞酒杯,故意碰到他的手制造了肢體接觸,碰到他手的那一刻,秦夜好像觸電了一樣,身體有了奇怪的反應,但經過嚴格訓練的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被人下藥了。
呂姣夾著嗓子,嬌滴滴地說道:“夜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說著說著就要往秦夜身上靠。
秦夜甩開了她,又把酒杯推翻到地上,說道:“這酒我無福消受!”
然后起身大踏步向門口走去,留下呂姣訕訕地呆愣在原地,“夜哥哥,夜哥哥......”。
秦夜離開望江樓后,快馬加鞭地便往將軍府回了。
一回到將軍府,他便往青風苑去了。下人們見他臉色不太好,問他怎么回事,他答道自己身體不適,傳話讓柳辭兒過來照顧他,除柳辭兒外,其他任何人不得入內。
然后,秦夜便給自己準備了一盆冷水,卸掉全身衣物,泡了進去。
得到傳話的柳辭兒很快便趕過來了。
踏入房內,柳辭兒見屋內沒人,便問道:“將軍?你在嗎?”
柳辭兒望見屏風那邊衣衫凌落擺放,許是秦夜在沐浴,便湊近過去問道:“將軍在沐浴嗎?”
秦夜泡在冷水里,還是止不住藥勁,悶哼一聲:“嗯。我在。”
柳辭兒:“聽下人說你身體不適,要不辭兒去給你找大夫過來吧?”
說罷,柳辭兒正轉身想走,就聽到屏風另一側嘩啦一聲。是秦夜從浴桶中站了起來,他徑直走向了柳辭兒,從柳辭兒身后直接抱住了她,“不用。”
柳辭兒嚇得一哆嗦,秦夜身上濕漉漉的,就這么貼著她。一抱住了柳辭兒,秦夜就覺得自己好像得到了解藥。他直接將柳辭兒攔腰抱起,徑直走向了床榻。
他將柳辭兒壓在身下,俯身低聲說道:“我被人下了媚藥。”
柳辭兒一臉驚詫地看著他,“那,那怎么辦?”
“你幫我。”秦夜說罷,便吻住了柳辭兒。
柳辭兒無奈,卻只能任其擺布。。
這一夜,秦夜可把柳辭兒折騰壞了。第二天柳辭兒走出青風苑時都有點踉蹌。柳辭兒離開后,秦夜看著自己床上的落紅,回味著昨夜的春宵,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了。
原來,呂姣從一江湖術士得到一藥,說是女子飲之無效,男子飲之卻能壯陽。呂姣為了盡快和秦夜修成正果,才想到在酒里下藥。但是呂姣卻不曾想到,秦夜的克制力竟這么強,以至于她倒是白白的為柳辭兒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