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身邊有多少錢,我得看看。”陳令儀說著便轉身想要去臥室看看她身邊到底有多少錢。
“別動!”
突然間周凌翔一個箭步,從身后拎起了陳令儀那像海藻一般的蜷曲長發,然后把她扔回到那張剛剛他們親熱過的手工編織地墊上,反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周凌翔看似瘦弱,可是這一巴掌下去,陳令儀的嘴角瞬間淌出了殷紅的血絲。她愣愣的看著他,連哭都沒有敢哭出聲來。
“哈,”周凌翔俯身壓迫著倒在地墊上的陳令儀,并死死的按住了她的雙手,“所以,為了你這一夜的歡樂,你準備花多少錢?”
“我……”
“你一直都是這樣花錢找伴的嗎?真惡心!”周凌翔咄咄逼人,根本不給陳令儀說話的機會,“你以為幾百塊錢就能打發我嗎?”
“我……”
突然間,周凌翔使勁的壓到了陳令儀身上,下身則一下下蹭著她她的身體,手指在陳令儀細嫩的臉上滑動了起來,嘴里則喃喃的說著:“那個大官滿足不了你嗎?哈!今天,滿意嗎?”
然后他也不等陳令儀回答,突然間用手指扽住了陳令儀脖子上那條細細的項鏈。
“金的?值不少錢吧?”
陳令儀很害怕,而且被周凌翔的語言和動作冒犯得直惡心。她嘴角疼,脖子后面的皮膚也被他拽得生疼,可是她的雙手被周凌翔按住了根本無法反抗,只得啞著嗓子用顫抖的聲音說:“你拿走吧,只要你想要,拿什么都行,那些畫也行。”
“你還真是大方呢!賤女人!”周凌翔說著停止了磨蹭,然后直起身騎在陳令儀雙腿上又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你以為每個男人都是可以花錢就能甩掉的嗎?我要是把錢看得那么重,憑我的條件有的是女人愿意給我錢,輪得到你?”
“對不起。”陳令儀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低聲對周凌翔說,“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這樣能讓你高興一些……如果……如果我傷害了你,請你原諒我。我真的……我真的想對你好。”
“滿口胡言!”聽了陳令儀的解釋之后周凌翔似乎更加生氣了,指著陳令儀的鼻子罵到,“你就是一個無聊、淫蕩、卑鄙的賤女人,還說為我好?你這輩子做過什么好事嗎?你無非就是到處尋找刺激、尋找新鮮,你這種人只不過是靠我們這樣年輕的男孩子排解你們的無聊罷了!我才不管你到底睡過多少男孩,那和我沒關系,我只是告訴你,你這次錯了!大錯特錯!”
兩記耳光下去,陳令儀不僅嘴角在淌血,連眼睛都腫了起來,此時她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道歉聲。
“給你句忠告:把一個陌生男人帶回家是件危險的事!”周凌翔嘴角扯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再次用力的住了陳令儀的雙手,然后另一只手捏住陳令儀的下巴,強迫她與對他對視,“我剛才還把你當成公主,誰知道你卻是這么個爛貨!也許……我應該把你勒死,這樣你就不能再去害和我一樣的男孩了!”
周凌翔似乎被自己靈光一閃的主意打動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陳令儀,嘴角依然帶著邪惡的笑容,然后又伸手去扯她脖子上的項鏈,不過這次不是向前扯,而是順著陳令前光滑的前頸試探性的向后扯:“哈,對啊,我就是殺了你也沒人會知道的,沒人見我進來過,我是坐著你的車進來的。”
“不要!”陳令儀絕望的掙扎著、搖著頭,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滑落。
雖然陳令儀勤于運動,但是在面對一個具有絕對身高優勢和年齡優勢的男性時,她絕無勝算可言,況且她現在還受了傷、手又被控制住了。
所以她的反抗很徒勞。
“可是我愛你。”突然周凌翔凄然一笑,松開了扯著陳令儀項鏈的手,然后伸出手指輕柔的擦了擦陳令儀嘴角的血絲,溫柔的說,“別再像玩弄我一樣玩弄別的男人了,親愛的。”
他伸手去抱她,像要把她抱起來似的。陳令儀害怕了,被松開的手死命的抓住旁邊那把梵高椅的后靠背,她害怕周凌翔要把她從露臺上扔下去。
周凌翔見她拉著椅子不松手,便伸手又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這次陳令儀疼得哭出了聲音,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
周凌翔并沒有把陳令儀扔下露臺,而是把她粗暴的扔在了旁邊的躺椅上,然后棲身向前,在她的傷口上、臉上、脖子上、身上一通亂吻,最后解下了褲扣。
陳令儀一開始還在掙扎,可是到最后她實在沒有力氣了,終于一動也不動仰頭睜大眼睛張著嘴,望著露臺前方的天空,使勁的喘著氣,活像一條快要死了的魚。
一會兒功夫過后,周凌翔爬了起來。低頭看著動也動不了的陳令儀,柔聲的說:“你叫我不要忘記你,可惜,我馬上就會把這一切都忘了的;而你,永遠也忘不了我!”
陳令儀一動也動不了,眼中滿是恐懼,她只能這樣仰頭望著在她眼中已經變了形的周凌翔。
只見周凌翔冷哼了一聲以后又哈哈的笑了兩下,再然后低聲對陳令儀說:“親愛的,不用怕,我不會殺你的。”
陳令儀不出聲,也根本出不了聲,她的嗓子早在剛才就已經喊啞了。
而此時,周凌翔那雙本是又狂熱又深邃的眼睛,卻射出了兇殘的怒火,這怒火讓陳令儀難以忍受,所以她閉上了眼睛。
陳令儀似乎昏了過去,她有幾秒鐘失去了意識,可是突然間她聽見“砰”的一聲悶響,似乎還有低低的一聲呻吟。她被這動靜嚇得跳了起來,撐著像是要被撕碎了一樣的身體沖到欄桿邊朝樓下望去,只見周凌翔以一個怪異的姿勢俯臥在庭院中的草坪上,她似乎看到他身邊有一圈暗紅色的液體在涌動。
那輪圓月還在天空中努力的揮灑著它圣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