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筠今早一醒感覺渾身沒勁,嗓子干痛,嘴巴起皮,錢筠想躺回床上繼續睡覺,可她必須起床上班。
該死的工作!可惡的工資!萬惡的資本家!我錢筠跋山涉水跑到這個城市上班,本以為能長見識,能攢點小錢,可工資啊工資,你為什么那么不經花,我哼哧癟肚地干一個月,好不容易把你捧在手機里,房租,水電燃,特么一個也少不了。
生病請假還要扣工資,喵的,這日子怎么過,奶奶的,你說怎么過。
錢筠想把枕頭高高拋起,重重摔下,可在腦海中模擬一下就夠累的了,她沒有力氣去找枕頭出氣了。
姨媽痛,頭也暈,為什么女人要來月經,每個月痛一次,錢筠覺得自己的脾氣都因為痛經變好了,再罵再痛恨,也改變不了腹部被折磨的現實。
哦,累,錢筠很累,心累身累,頭發絲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