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發動的時候,郁銘晨透過后視鏡下意識的看向那個身影,恰好有輛出租車經過,那個嬌小的聲音冒著腰鉆進了車子里,然后車子調轉車頭朝著相反的方向駛去。
直到車子行駛的看不到影子,郁銘晨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漆黑的眼底劃過一抹幽暗的光芒,像是暗夜中的獵鷹。
“查出來今天的事情是誰動的手腳嗎?”郁銘晨合上眼眸,閉目養神,每一次呼吸好像還能覺察到鼻息間好像還有著淡淡的香味。
他的眉頭皺了皺,并沒有睜開眼睛,后腦勺卻傳來一陣痛意。
“還沒有,先生!”開車的人是郁銘晨的特別助理,宋承。
宋承抬眸看了一眼后視鏡,淡淡的說著,清冷的口吻沒有一絲的雜質,只是心里有些疑惑,猜測著客房里的郁銘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向處變不驚的他竟然有了生氣的跡象,冰冷的口吻沒有感情,可是字里行間帶著迫人的力量。
“明天早晨我要知道結果!”
“是,先生!”
郁銘晨再次開口打斷了宋承的猜測,他快速的應了聲,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視線緊盯著前方。
頭天晚上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個小到可以忽略的插曲,并沒有給郁銘晨帶來任何的影響,第二天一早,郁銘晨還是和往常一樣,準時起床,吃完早餐,開車去公司,結束了一上午繁瑣的事物,郁銘晨剛從會議室里回到辦公室,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恰好嗡嗡的響了起來。
宋承接過他手里的文件拿了出來,順便把門從外面帶上,郁銘晨松了松襯衣上天藍色的條紋領帶才接通了電話:“喂。”
他的聲音就跟他的人一樣,姿態淡然,只是聲音的最深處夾雜著一股濃烈的淡漠疏離。
“好了,喬湯圓下不為例,下次再和宿管阿姨吵架,就不是警告這么簡單了!今天就先回去,寫份檢討過來!”正在教育學生的溫詩茗聽到電話里傳來的磁性嗓音,聲音都柔和了幾分,剛剛繃著的臉還染上了幾分屬于小女人的笑意。
昨天晚上喬湯圓辦完事打車回來都快十二點了,宿舍的門早就關了,為了不讓自己挨凍,只能咬牙敲了宿管的窗戶,平時睡的挺輕的宿管,昨天就跟豬一樣,喬湯圓敲了快半個小時,里面愣是沒一點動靜。
已經被凍傷的喬湯圓怒了,抬腳朝著大門就是狠狠一下,然后門上的大鎖就嘩嘩的響聲。
巨大的聲音沒有吵醒里面的宿管倒是驚到了巡邏的保安,就這么的喬湯圓被保安教育了一頓,然后保安又把宿管叫醒,她才得以進去。
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的火氣,宿管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的緣故,看著喬湯圓穿著鵝黃。色的連衣裙,就覺得喬湯圓是被男人包養的。
喬湯圓本來都上了一樓,結果聽到宿管大媽說了一句‘不就是被包養的雞嗎’,頓時就怒了,一陣風的沖了下來,指著宿管大媽的鼻子,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罵,直罵的宿管大媽啞口無聲才回了宿舍。
第二天中午,喬湯圓就被輔導員叫道了辦公室,這一通教育直直說了快大半個小時,說的喬湯圓都快睡著了,輔導員都沒有結束的意思。
突然聽到輔導員的結束語,喬湯圓瞬間就清醒了,沖著輔導員笑的好不狗腿,連連點頭:“老師,您放心,這樣的錯誤我絕對不會再犯了,絕對不會再給你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