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短腿,你全家都短腿!”喬湯圓的眼睛瞪得豆大,靈動的大眼睛里都是惱怒。
她輩子最恨的事情不是別人說她窮,說她長得不好看,而是說她短腿。
每次看到電視上那些長腿的女人,她都恨不得把眼睛貼了上去,然后找個小刀把人家的腿截下來攥裝在自己的腿上。
郁銘晨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這小東西還生氣了,玩味的勾了勾唇角。
“小東西,脾氣倒是挺大的!我給你說這腿短沒關(guān)系,可這心不要短了就行了!”
“你……你……你得心才短呢!”喬湯圓愣了一秒中就回了神,毫不客氣的回了郁銘晨一句。
喬湯圓這會兒可真心覺得自己不但是出門忘了看黃歷,而且還是吃飽了撐的要來陪這位大爺吃飯。
這飯她都還沒看上呢,結(jié)果倒是先把自己給氣飽了。
“說你缺心眼你還真是缺心眼!好了,進(jìn)去吧!”郁銘晨低聲笑了一聲,徑直朝著臺階上走去。
喬湯圓盯著那抹高大的背影,就跟個惱怒的小野貓一樣,咬牙切齒的道:“郁銘晨,你就是個短小軟,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不能性福!”
“你確定嗎?”郁銘晨忽然轉(zhuǎn)身,幽幽的看了喬湯圓一眼。
啊……喬湯圓來不及放下的牙齒愣是把自己的舌·頭給咬到,那鉆心的疼直接讓她眼淚都飆了出來。
郁銘晨邪魅的一笑,繼續(xù)朝著臺階上走去,跟過來的溫詩茗看到喬湯圓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屑的哼了一聲。
喬湯圓敢說,今天這一頓飯是她有史以來吃過的最難吃的一頓飯。
左邊是禽·獸,左前方是情敵,手里的刀叉吧還不聽使喚。
她要全熟的牛排,可偏偏豪爺就讓她吃五分熟的。
她要喝果汁,豪爺偏偏讓她喝紅酒,好說什么紅酒美容養(yǎng)顏,對女人來說是好東西。
一向沒怎么喝過紅酒的喬湯圓,看到那酒瓶上寫得年份,腦子一下子就靈光了,一連喝了好幾杯紅酒。
明明那紅酒對她來說,難喝的要死,面上卻還裝的特別的享受,一邊喝還一邊勸酒。
一頓飯還沒吃完,那一瓶酒倒是先沒了。
郁銘晨和溫詩茗倒是沒喝多少,一大半的瓶差不多都進(jìn)了喬湯圓的肚子。
“叔,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喬湯圓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眼前的男人好看的簡直不要不要。
瞇著眼睛花癡的嘿嘿笑了一聲,素白的小手伸了過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捏了一下郁銘晨的臉頰:“叔,你的皮膚真的好緊致!”
只不過是醉酒后隨意的一個舉動卻讓郁銘晨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就連身下也有了反應(yīng)。
深刻的五官暗沉了下來,溫詩茗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郁銘晨已經(jīng)抱著喬湯圓離去。
“唔,老男人,雖然你長得帥,可你不是姐的菜!菜不喜歡老男人,尤其不喜歡你這種專門吃嫩草的女人!”
“郁……郁大哥,今天我們不滾床單好不好,據(jù)說那種車轱轆痛就跟生孩子一樣!”
“豪……豪爺,你一點(diǎn)都不豪,就是小肚雞腸,我……我和你有沒有深仇大恨,你……你為什么就阻拽著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