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但不嚴重,適應一下就好了。”趙時戌回道。
明曦拉住了他的手,“二哥是怎么認識樊波的?”
“他在人畜市場賣身葬母。我買了他,但我當時是流放犯,無法簽定主奴契約。后來得知他會造船后,我就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造船,然后在碼頭上等我的消息。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