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估計唐老板根本不會在乎你怎么用這筆錢,關鍵的是,他要入股,你給他什么的事情,這件事能分明白,就好談,至于買地,若是能買的話,我想他會首先考慮買地。”
康經理聞言點頭說道:“從下往上走,想要的是踏實,喜歡地產之類的,能落地的東西,從上往下走,想要的是高回報,喜歡高風險的生意。”
秋葉聞言鼓著腮幫子插嘴說道:“我怎么聽你們這么說,像是在算計我們老板呢?”
康經理聞言尷尬的說道:“現在目前我聚賢閣能夠拿出來的就只有這塊地,至于其他的股份,你以為背后的股東愿意讓出來嗎?他們巴不得全都把東西換成隨身攜帶的錢。”
白大哥聞言解釋道:“說白了,康經理的意思是,你要么選擇買這個,要么就選擇買別的,總得買一種,其中最值錢的就是地,別的東西估計人家也不賣,就比如說人家有本事,你能買本事走嗎?本是長在人身上,你怎么買?”
秋葉聞言哦了一聲繼續吃喝。
隨后白大哥轉頭看向康經理說道:“一千萬兩買地的話,是不是有些貴了?”
康經理指著房頂說道:“還有這棟樓呢,怎么貴了?”
白大哥聞言琢磨了琢磨說道:“股份呢?占股多少?”
康經理聞言拿出寫好的合同說道:“百分之三十,其中百分之二十五是房租,百分之五是分紅,我聚賢閣賺錢了,就多付些房租,我聚賢閣若是沒賺錢,就少付些房租,你白玉樓不是這么弄的?”
白大哥聞言感慨道:“還是你們聚賢閣會玩,連房東都算計進去了。”
康經理聞言頓時驚呼而出:“不是吧,你白玉樓這么多年一直在傻傻的交房租?”
白大哥聞言接過合同仔細看了看,隨后抬頭看向康經理問道:“何老沒意見?”
聞言康經理拿出房契和地契說道:“何老早就簽完字了,就等著有人拿著錢來把字簽了。”
白大哥聞言拿過房契和地契看了看,咋舌道:“這老狐貍,早就想賣房賣地了?”
康經理聞言感慨道:“其實你要是有錢,大可將整個建業城買下來的,只是很少有人能拿出那么多錢出來。”
白大哥聞言將合同和房契地契收起來說道:“行了,那一千萬是你聚賢閣的了,這些東西我帶走,明天你來我白玉樓拿合同。”
康經理聞言拱手說道:“那就拜托了。”
白大哥聞言嘆了口氣說道:“他的心思我猜不透,到時候要是有什么改動的話,明天你們在我白玉樓再談。”
隨后白大哥便帶著秋葉幾人離開了聚賢閣。
直到走到外面的大街上,白大哥這才回過味來:“有錢能買下整個建業城?什么意思?難道這場仗要打輸了?”
此時的聚賢閣康經理的辦公室里,何老則是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看著窗外說道:“能賣的都賣吧,盡可能換成錢,亂世買金銀,這不無道理。”
康經理聞言趕忙為何老續上熱水說道:“這一千萬下來,基本上能賣的已經都賣了,現在咱們聚賢閣就剩咱么這群人值錢了,若是咱們離開,這聚賢閣就是個空架子一文不值。”
何老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嗯,咱們藏的私軍準備的怎么樣了?若是再加上這一千萬,這裝備的事,就算是解決了,接下來全力打造兵器盔甲,盡快將他們武裝起來,到時候咱們跟西夏里應外合將浩湯的大軍一舉拿下,這天下都是咱們的,還怕少了這點地不成?”
康經理聞言趕忙說道:“我聽唐老板的意思,明天他要把人放出去,到各大拍賣場拍賣他的寶玉。”
何老聞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那敢情好,通知他們,讓他們一律以貴賓接待,到時候錢不能拿走,把地都賣給這個唐老板,他既然喜歡,那就給他,成人之美何樂不為。”
康經理聞言連連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辦。”
隨后便見聚賢閣的屋頂飛出去了一群信鴿,每一只信鴿都飛向了一座拍賣場的屋頂,于是這一夜只見,整個建業城的拍賣場便達成了共識,就等著蠻牲掉進他們不值得這張大網。
然而此時的蠻牲則是站在一座山巔之上,四周全部都是倒刺一般的山峰,從上面看下去,白雪皚皚,即神秘又陰森恐怖,而蠻牲的身后便是那黑袍女人,這時蠻牲方才滿意的點頭說道:“這個地方不錯,若是他來了,我就在這里與他一決高下你看如何?”
女人聞言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圍的景色說道:“這里掉下去的話,九死一生。”
蠻牲聞言回頭看向女人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聞言回道:“我叫言冰,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蠻牲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言冰,希望你莫要欺我。”
隨后蠻牲伸出一根食指點向言冰的額頭說道:“過程會有些疼,你得忍住,我要將你身上的劍氣換成我的,從而方能救你。”
言冰聞言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等待著蠻牲施法。
隨后便見到蠻牲的食指之上開始縈繞起一絲絲的白光,本隨著白光如同流水一般的流向言冰的額頭,有從額頭之上流向言冰的全身,隨即就看到言冰身上但凡傷口之處,便有血紅色的細小劍影浮現,緊接著那些劍影就像是活過來一般,開始在言冰的傷口之上與蠻牲的劍氣進行交戰,這一過程,頓時令言冰的傷口血肉模糊,疼的言冰緊咬銀牙,卻不敢作聲,生怕蠻牲為此分心,從而令她丟了小命。
蠻牲此時則是點頭嘆道:“好有毅力,果然不同凡響,看我將那劍氣逼出。”
隨后蠻牲瞬間加大了灌輸劍氣的力到,頓時他的劍氣占據上風,從而護住了言冰的傷口,不再被血色劍氣所傷,從而將那血紅劍氣提煉而出,進而蠻牲抬起另外一只手,將那劍氣吸收,緊接著便看到那逃逸而出的血色劍氣,便開始瘋狂的在蠻牲和言冰兩人周身瘋狂旋轉逃逸,似乎想要掙扎而出通風報信。
然而蠻牲則是將那劍氣控制在周身使其不能動彈,隨后便為言冰封住了傷口,進而令言冰擺脫危險,隨后便見言冰脫力昏倒。
而此時蠻牲方才有時間將那逃逸而出的血色劍氣歸攏起來,形成一柄血色紅劍,而這柄劍則是由言冰身上的劍氣所凝。
眼看自己已經成功,蠻牲則是手拿血劍打量起來,雖然這種劍氣,蠻牲并不熟悉,也沒有印象,可是蠻牲卻在這劍上感受到了一種同根同源的感覺,仿佛這柄劍意之劍,就是他的一般,于是蠻牲好奇起來:“為何我會覺得這是我的劍呢?”
此時蠻牲很是疑惑,隨即蠻牲便開始使用五行之力分析這把血劍,從而找到此劍與他之間的淵源。
于是水之力上去,接過還沒接觸,水之力便被血劍彈開,緊接著土之力上去,結果土之力同樣被彈開,隨后金之力,木之力,火之力,五行之力全部用了一遍,結果全部都被血劍彈開。
直到蠻牲一次將五行之力全部用出,結果這把血劍像是看到親人一般,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劍鳴,此時蠻牲方才意識到:“難不成當初傷害這名女子的人就是我不成?可我為何要屠殺她全家,又為何要留下這劍意在她的身上?”
此時蠻牲拿著血劍心一橫說道:“我倒要看看當時發生了什么。”
結果蠻牲便將這血劍直接插進了自己的眉心,隨后蠻牲便看到那是一片火海之中,一個女娃在火中無助的哭泣,到處飛舞著的都是五行之力形成的劍氣,一片尸山血海,一個人站在大火燃燒的屋頂,而那個人竟是一個跟他長得一摸一樣的人。
只不過眼神更加兇殘,眼眸更加平靜,手上沾滿了鮮血,正在死死的盯著地上哭泣的女孩,隨后五行劍氣便形成了一柄血劍,直接鉆入女娃的身體,隨后便聽到女娃絕望的喊了一聲:“不要殺我!”
那個男人聞言則是對這女娃烙印下一指,直接將其心臟取了出來說道:“我不會殺你,我要你幫我找到比我更強的人,到那時他會救你。”
說完便一把將其心臟捏爆,隨后只見那粉碎的心臟便形成了這柄血劍,緊接著這柄血劍便附著在了女娃的傷口之上,為其延續生機。
之后女娃在生死邊緣艱難求生,每當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她身上的劍氣便會少一分,于是人們都說她是一名劍修,可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哪里會什么劍,所用的不過是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劍氣罷了。
于是言冰如此便在殺戮之中一天一天長大,其中有過伙伴,也有過敵人,只不過這些人幾乎全部死在了她的劍氣之下,于是言冰痛恨自己身上的劍氣,想要將其徹底去除,可是她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于是言冰便開始在聚賢閣的拍賣場等,每次都是失望而歸,她想要找到能夠救她的人,然而一等就是十年。
終于今日的拍賣會,她看到了蠻牲的玉佩,當她看到這玉佩的第一眼,她身上的劍意便開始騷動,于是言冰意識到,這恐怕是她得救的唯一的機會,于是言冰便準備一舉將這玉佩拿下,無論多少她都愿意。
直到她見到蠻牲本人之時,她身上的劍意躁動的更加厲害了,如此她確信面前之人絕對能夠救她,于是才解開衣服講出緣由。
如此蠻牲便帶著她來到了這山巔之上,準備會一會那所謂的劍修。
結果當蠻牲將這劍氣替換出來之后卻是發現,這劍氣竟是他本人當初所留。
蠻牲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如此看來他當初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又是為何要殺言冰的家人?那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才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此時蠻牲這才意識到:“難不成失憶以前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想到這里蠻牲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竟是惡人,于是蠻牲將手放在了言冰的額頭,開始使用魂術查看言冰的記憶,他到底要看看他以前到底是個什么人。
結果這一看竟是令蠻牲陷入了沉默。
言冰的家人可以說才是十惡不赦的家族,她的哥哥當初看上了蠻牲的女人,于是便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得到蠻牲身邊的那個女人,終于在蠻牲閉關之時,他抓住了可趁之機,于是便擄走了那個女人,蠻牲出關之后為此大發雷霆,于是循著蹤跡一路追查,直到找到言冰的家,找到了那座山裝,而線索就從此斷絕了,于是蠻牲便出手將這山莊里的人抓起來開始盤問那個女人的下落,可是這座山莊里但凡主事的人全不在家,于是蠻牲只好將整座山莊控制起來,等待這山莊的主人回來。
可無論他怎么等,就是等不到,于是蠻牲一氣燒了這座山莊,并在言冰的身上種下了她的劍氣,隨后便就此離去。
而言冰當時也才僅僅六歲,對家族的事情一無所知,在她的記憶里,仿佛那是一個無比溫馨的地方,所做的事,也不過是到處擄掠財富和女人的工作而已。
當蠻牲得知了言冰的記憶之后,蠻牲便開始思索起來:“那個女人是誰?若離是誰?”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跟若離有關,而他的記憶之所以丟失也是跟若離有關,更甚至是他為何會被傷成那個樣子,應該也跟此事有關。
想到這里,蠻牲頓時覺得當初他可能認為自己或許有可能會使敗,于是才將劍氣風因此言冰的體內,為的就是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將來會有一個人尋他,這言冰就算是他當初給自己留下的后手之一。
想到這里蠻牲總于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于是蠻牲感慨道:“可見以前的我比現在強大的不是一星半點,若是果真如此的話,我還會被重傷成這個樣子,只能說明,對手比我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