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向嬤嬤說最近公主有點不對勁。”
陳嬤嬤附在淑妃耳邊低語。
淑妃手中所繡的虎頭帽已經接近尾聲,近些日廣陵宮中門可羅雀,她也樂得清凈,憑著那日在承乾宮中受到的驚嚇,一連一月都未曾去景仁宮中請安。
聽到陳嬤嬤的話,她手上動作沒停,聲音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