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長安姐姐你既然沒有去辦差能不能幫我個忙?”長安回頭看著跑過來的容夙“容夙,怎么了?”
容夙滿頭大汗卻不忘行禮“長安姐姐啊,大哥今天出去你知道不知道?”長安挑眉“容嚀出去我知道啊,怎么了?出事了?”
容夙點(diǎn)頭,虹櫻見容夙滿頭大汗,便遞了一杯水到容夙的面前“容夙哥哥喝水。”
容夙接過來一飲而盡“謝謝虹櫻啦,長安姐姐。有一個女人在那里大吵大鬧的就是不愿意去喝孟婆湯,說是有人會來要等他一起去。但是規(guī)矩上她是不能停的,但我怎么說她都聽不進(jìn)去,我也不能動手,只能請長安姐姐來幫忙了。”
長安皺眉“一個女人不愿意喝孟婆湯?要等人?”虹櫻插嘴“大人,這影響了亡靈投胎可是壞了規(guī)矩的,大人可要去看看?”
長安點(diǎn)頭“容夙,你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容夙俏臉一紅“長安姐姐,你幫容嚀大哥的時候可沒有說過欠人情。”
長安抬腳朝著東北方向容夙來的方向走去“那是容嚀,你是容夙不一樣。”虹櫻跟在長安身后打趣道“容夙哥哥沒有容嚀大人穩(wěn)重。”
容夙一抬手“好啊你個小虹櫻,長安姐姐說也就算了,你就不怕我揍你?”虹櫻一縮身往長安面前躲“大人,容夙哥哥欺負(fù)人。”
長安呵呵一笑“你不去招惹他,他就不會打你了。”虹櫻一嘟嘴一扭頭忽然驚嚇出聲“大人,你看是不是那個女子?”
長安聞聲看去“應(yīng)該就是了。”容夙嗯了一聲“就是那個瘋婆子在這里鬧來鬧去,長安姐姐你可要幫幫我。”
長安點(diǎn)頭,走過去看著坐在地上不起來的女子安撫道“你先站起來,有事我們慢慢說。”女子一下子抓住長安的手腕“別碰我,他會來的,他會來贖我的,你們都是壞人,你…你們都見不得我好過半分。”
長安忍住要把她給揮開的沖動“姑娘,你先聽我說。你先去那里報一下你的名字,然后你再等你要等的人可好?”
許是長安的話她聽進(jìn)去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要等他”容夙瞬間取出來筆和紙,旁邊的虹櫻提容夙磨墨。“我叫婼華,是……是碧煙樓的花魁。”
說完就抱頭哭了起來,長安站了起身看向容夙“可是生效了?”容夙點(diǎn)頭,呼出了一口濁氣“還是長安姐姐有辦法。”
長安點(diǎn)頭“虹櫻,我們走……”長安感覺自己的衣衫一緊,嘆了口氣回頭就看見那名女子拉住長安的拖擺不讓長安走“你不是說你會陪我一起等的嗎?”
長安詫異“我什么時候說過了?”“你要陪我一起等,要不然我就不松手。”
虹櫻蹲下身子嘗試著把長安的衣擺從女子的手中給拉出來,卻沒想到這個女子的手勁極大。長安嘆了口氣“虹櫻,算了你站起來別讓她傷到你。”
虹櫻點(diǎn)頭,長安回來看著女子“你為什么要跟我一起等?”
女子似乎在鬧脾氣一扭頭便不說話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死了?這里是陰界怎么能容的你放肆?莫不是你還認(rèn)為你自己是那個別人為了翻云覆雨千般哄好你的花魁?”
女子唰的抬頭“你們都認(rèn)為我是自甘墮落,我是為了他才委身青樓,他就要來贖我了,我卻死了。他說好的要接我出去和我成親的……”
長安打斷婼華的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難不成你還認(rèn)為他會隨你一起赴死?”婼華一下子仿佛失了氣,癱軟的坐在地上“沒錯,他怎么可能來赴死?呵呵,他怎么會死?”
婼華看著長安“我想去投胎。”長安爽快的點(diǎn)頭“沒問題。”說完就招來了孟婆身邊的慕凌“慕凌,引這位姑娘去喝孟婆湯。”
慕凌點(diǎn)頭“是,長安大人。”婼華看了長安一眼便跟著慕凌走了,長安看著婼華的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個女人也是被情所困,虹櫻……”
“什么?婼華已經(jīng)喝了孟婆湯?”長安聞聲看去發(fā)現(xiàn)一名男子正朝著容夙大吼,撫了撫額“虹櫻,你說這個男人是不是婼華說的那個人?”
為了一個男人甘愿委身青樓?長安也聽過不少青樓女子的自述,通常都是被賣進(jìn)去。
要不就是因?yàn)樯钏戎荒苋デ鄻?都不是心甘情愿的,長安還是第一次聽說甘愿進(jìn)青樓的。容夙看著眼前的男人皺眉“那是她自愿的,你在這里跟我叫喚什么?”
男子也是一個暴脾氣“你說什么?”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長安走過去“容夙,你別說話,要是被閻君知道了容嚀也保不了你。”
容夙嚇得噤聲,長安看著男子“你是來找婼華的?”男子嗯了一聲“沒錯,我來隨著婼華一起死。”長安點(diǎn)頭“你就是婼華說的甘愿下青樓的男人?”
男子皺眉“別拿我和那個窩囊廢比,,他能讓婼華下青樓我可看不下去,要不是婼華堅(jiān)持不和我出來,也不會慘死。”長安挑眉“你是另外一個人?”
男人點(diǎn)頭爽快的開口“我叫封武卿,那個男人臭不要臉,偏偏婼華對他死心塌地的。你能幫我見到婼華嗎?”
虹櫻搬來了一個凳子,長安指了指那邊的涼亭“你隨我來,說不定我能試試。”坐下之后封武卿才開口講起婼華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兒,
婼華慘白著臉顫抖著看著封武卿“武卿,你怎么來了?”
封武卿恨鐵不成鋼的開口“原來真的是你,婼華你怎么會淪落至此?”婼華低下頭不與封武卿對視“言郎要進(jìn)京城做生意,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他。”
封武卿上前鉗住婼華的下巴強(qiáng)迫她和自己對視“婼華,你所說的幫他就是自甘下賤的來青樓?”婼華的眼睛里已經(jīng)噙滿了淚“武卿,這是我和言郎的事情,我愿意。”
封武卿一把丟下婼華“好,好一個言郎。你到現(xiàn)在都還在念著他,我倒要去看看他有什么好。”
說完就大步的走出了屋子。婼華的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眼淚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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