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慶侯聽完,并沒有多少“終于有人給撐腰”的欣喜,反而憂心忡忡:“母親,這……恕兒子直言,這不太行。”
余老夫人眉毛一豎:“你什么意思?你何時做了那種畏懼權勢之人?如果如此,你把彥兒叫來。”
“母親要做什么?”
余老夫人理所當然:“你讓彥兒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