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所以不敢用？”

“對。之后也成為了一種習慣。之前沒有人敢用，之后就算有人有這個想法也不敢用了。但因為能力實在太強，搞又搞不掉，有事的時候總拿她去頂鍋。折騰來折騰去，搞得脾氣也不小。據說森海國投的高層都被她罵了一個遍。這些分公司也都是知道的。”

“哈哈哈，這么厲害。我看這脾氣也是逼出來的吧。”

“年輕人有點脾氣正常。不過我之前聽說好像辭職了。你跟我打聽的意思是你見到了這個人，想用？”

“確實有能力的話我覺得這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她雖然名聲不太好，但我覺得是待錯了環境。在總部大家都默認如果要保證做好一件事，在森海國投有一個人的話一定要聽，就是武來果。不但能帶你走捷徑，還能幫你規避風險。這個女孩子換個地方應該能有大用。說來，她好像還算是你的師妹對吧？”

“不錯。據說還是森大辯論團的，得過最佳辯手。”

“那難怪，她厲害也不出奇了。這個我也才知道。這么說確實可能會和董大偉有什么關系。”

“不知道呀，我查了一下，那個時間段一連幾屆都好像被。”

金吉文做了一個封口的手勢。

“知道原因嗎？”

李律好奇。

“現在還不清楚，所以我打算問一問。你是知道的森大辯論團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那我就祝你在未來有一個得力的下屬咯。”

舉起酒杯，李律面子上祝賀金吉文，實際上倒是為一個人才有了去處而感到高興。森海國投如百足之蟲，也不一定是適合有志者待的地方。

見完李律，金吉文抽空聯系了留在森大任指導員的老同學。希望對方能夠查到當年武來果所在的那一屆辯論團到底出過什么事？是因為什么原因被保密的？

老同學果然不負眾望。在將金吉文約到學校后，拿出了一本相冊。

攤開相冊，露出合照，他指著里邊一個長相漂亮的女生對金吉文說。

“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

照片上的人五官雖小，容貌似乎與武來果大相徑庭，金吉文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女生就是武來果。

“我在網上查不到呀。”

“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同學將相冊交到金吉文手中，輕聲說道，“聽說他們那幾屆的辯論團發生了集體霸凌事件。”

不知道武來果是不是被霸凌的對象？不過以她能夠獲得最佳辯手來說，應該不會是。

金吉文逐個看照片里的人，其中認識幾個，都是名流精英的后代。不過竟然還有……

如果是這個人倒是有趣了。

照片里清俊顯眼的男生金吉文認識，那是京松集團掌門人第四個小孫子。雖然說是最小的孩子，那也是財閥的后代。

他轉頭問。

“你這里有武來果的簡歷嗎？”

“說到這個倒是平常。”老同學從電腦里調出檔案。“捌兩市的一個普通職工家庭，勉強算是中產。以前有一個哥哥，不過在畢業檔案里面已經沒有了。可能是死了。工作以后的我這里就查不到了。”

“沒關系，這已經足夠了。”

金吉文早在和李律談話時就已經肯定了武來果的優秀。只不過同李律一樣，他對于武來果的背景產生了疑惑。

這果真是一件詭誕的事情。以武來果的出身背景根本不可能成為辯論團的正式團員，何況還能拿到最佳辯手。

很多東西不是平民努力就能夠得到的，這個世界的公平之處就在于此。

公平并不是將所有的東西平分。不是每個人都擁有能夠通過付出努力得到成果。

而是你如果擁有更強大的家庭和背景，就能夠有更多的資源和機會。

可貧困者連這些都不懂。

終于等到了金吉文的聯系，阿柴倍感欣喜。可當他從欣喜中清醒過來后又開始犯愁了。

金吉文雖然同意給武來果一個機會，但也表示要她證明了自己有勝任這工作的實力后才有工資可拿。而且到城里上班的交通和住宿問題也需要他們自己解決。

工資的話，其實只要有工作阿柴就很替武來果高興了，他相信遲早有一天武來果能夠證明自己。

但是交通的問題是他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他腦子有時候不太夠用，當時也只一門心思的想著武來果能攀上金吉文。

阿柴算了算時間，從村里到金吉文的公司要一個多小時，再加上早高峰堵車的時間，至少要留出兩個小時才能保證一定不會遲到。

這就表明每天都從村里城里通勤的話，至少要在路上花三個小時。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冷，馬上又要到冬天了，他怕武來果太辛苦，身子遭罪。

如果臨時在工作地點附近租一個小房間，房租至少要兩千塊錢，也只夠武來果緊巴巴地一個人住。

她一個人的話阿柴不放心也不愿意。

思來想去，覺得這終究是武來果的事，還是得讓她自己拿主意。

找了武來果心情還不錯的時候，阿柴把情況完完全全對她講了，并且表示不用擔心，如果她去上班的話，自己也會辭職陪著她。

何必對自己感到抱歉呢？只不過要花更多的時間在通勤上。一年前的生日，阿柴作為禮物出現在自己的人生，一年后的今天，他又送了一份禮物給自己。

武來果決定不用租房，從村里去通勤就好。用她的說法，畢竟這個班也不知道能夠上多久。

阿柴認為武來果這是負面的想法，她不應該還沒有上班，就想著這個班可能上不了太長的時間，應該借這個機會努力試一試。

想到阿柴可能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不過武來果并沒有解釋。兩人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決定阿柴每天早晨送武來果上班，下午再接她回家。實在因為加班或者其它事情出現來不及回家的情況就住旅館，先這樣過一段時間試試。

不過因為接送武來果的時間與現在打工的時間沖突，阿柴還是決定辭了現在的工作，到城里試一試能不能找到適合的工作機會。反正他不挑，服務員、收銀員，干苦力都行。只要有穩定的班上，收入應該和村里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