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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往海邊的貓

第一百零二章雙眼

阿柴繼續狡辯。

“怪起我來了。可憐兮兮的。你怎么就這么替我著想呀?”

“你以前不是跟我提過他讓你難過嘛。我記著呢。昨晚原本還怕你在公共場合給他甩臉色。看來是我多慮了。你們關系挺好的?!?/p>

看來阿柴的性子確實是變了,頭一扭,大有些矯揉造作的姿態。

武來果到也不想與他在這件事上再爭辯下去,為了外人傷了親近的人的心,這種蠢事她還不會做。

伸手摳了摳阿柴的臉頰。

“茶里茶氣的。你關心我,我怎么會不知道?不過我也不是那么沒情商的人,好和壞還還是分得清楚的。以前時不時給你們甩臉子是我不對。但我這會有工作是要社交的,當然不能像原先那樣?!?/p>

“這我知道。可是我覺得你還是要提防他。萬一你又有什么傷心難過?!?/p>

是傷心難過嗎?武來果失神。

她不知道阿柴是否真的清楚所謂的傷心難過是什么。從前與侯青利相處的所有她當然是不會對誰托盤而出的,頂多就是與阿柴說過當年自己曾傾慕侯青利,還有侯青利說過的一句惡語。

但平心而論,除了這一點還能在侯青利身上找到其他不足嗎?

不能,而且站在侯青利的角度那句話并沒有錯。

更年輕十歲的她和cherry學長之間本就說不上是嫌惡對方,只是階級不同自然產生的不平等。

她在意的,其實是挫敗感吧。

長長舒了一口氣,武來果起身撫亂阿柴的頭發。

“說來可能是心里的氣都舒散出去了,我覺得現在真的很好。不會再傷心難過了,這些都全要謝謝你。”

聽到謝謝,阿柴抬頭期待地望向武來果。

“我以前呀,就像是掉進了黑黢黢的井里,又沒落到井底,只會死死地摳著又臟又臭的墻壁努力讓自己不要掉下去,又還妄想要爬上去。結果身體又疼又累,心,也心驚膽顫的。你跟我說放手吧,下去,下去也沒有什么好怕的。我松開手落下去,雙腳不再懸空而是踩到了堅實的地面,等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才發現掉到井里真的沒什么好怕的。漸漸地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出口,眼前也豁然開朗了起來。也一步一步地開始往外走著,往上爬著。你說,我已經經歷過最糟糕的了還怕什么呢?萬事不好,總有你在我身后?!?/p>

阿柴被說的臉上一陣燥熱。不好意思地給在武來果懷里的盤子里抓了一顆草莓。

“不,我其實做不了什么的。主要還是靠你自己。”

“這有什么好謙虛的呢?”

“不是謙虛。只是你原先那種情況只要把腦子里亂糟糟的線捋清了,總會變得越來越好的。因為你有這個能力?!?/p>

“是呀,就是不要懼怕就好了,把每一天都當做這世界的最后一天而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死了就死了,反正人終有一死,反正又不是自己一個人死,是所有人一起。這樣一想,這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公平的一件事了。想想就覺得高興?!?/p>

“又說死啊,活啊的了?!?/p>

阿柴埋怨。

“這又有什么。看世界不好,可能是看的方式不對。我倒是覺得提這個沒什么。松手的勇氣,不在意別人的膽量,不服輸的毅力,重新開始的果敢不都是你給我的嗎?沒了你我還是那個膽小鬼?!?/p>

武來果的話是醉人的甜言蜜語,阿柴寧愿一輩子泡在這甜蜜里面永遠不蘇醒。

可當什么被叫做美夢的時候,往往貼近的詞語是“打破”。

侯青利以洪水猛獸的勢頭闖入了阿柴平穩的生活中,眼看著要將武來果裹挾而去。

是金吉文讓阿柴從小孩子使性子般的爭風吃醋中醒悟到了這一點。

據金吉文所說,那天的情況是這樣。

因為約見了一個客戶,金吉文帶著武來果在一所五星級酒店的大堂吧等待。

他敲了敲沙發扶手,提醒武來果。

“這是我的朋友,想做企業數字化,到時候無論你聽到什么,想到什么都別開口?!?/p>

武來果機靈地一轉眼球,直接沒出聲,只是略微含笑點頭應承。

她見金吉文既然主動開口說是朋友,想必比一般的客戶多了一層不知好壞的關系。

她老板也應該對對方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且大概率還不是什么好的。到時候做多少怎么做多半是還要看對方現在的態度。

瞧著武來果乖巧地沒有說話,金吉文十分滿意。阿柴找來的時候,他還覺得武來果是一個大麻煩。腦袋供奉了才會要一個不修邊幅,飽食終日,不稼不穡,還一副臭脾氣的女人給自己干活。

沒想到她認真起來,不僅腦子動得快,手段和眼色也都很好,打扮之后更是有一番迷人的姿色,最大的缺點恐怕就是那段黑歷史了。

正得意著,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后朝這邊走來。

來人不是金吉文剛才提到的“朋友”,而是一位他更想巴結的“朋友”。

生怕被路過,金吉文連忙起身抬手。

“jasper?!?/p>

侯青利愣了一下,照原路走過去。

“Kim。你也在這里?!?/p>

“見客戶。這是我的助理,miss武?!?/p>

金吉文大方地介紹,侯青利側臉朝武來果頷首。

“認識。”

聽到他這樣說,金吉文心里一驚,只是面色依舊不改,依舊笑嘻嘻地。

“哦,真是奇妙。談生意?”

“接人。我得上去了。下次喝茶。”

顯然,侯青利并不想與過分熱情的金吉文攀談,禮貌性的道別后就走了。

感到對方的刻意疏冷,金吉文扭頭問武來果。

“你們認識?之前怎么不知道。”

武來果并不想在外人面前提及侯青利,敷衍他。

“同一個大學的學長。”

這么一說到想起來了,在那張武來果辯論團的合照里侯青利確實也在。而且自己當時也留意到了。

“是嗎?你畢業也挺長時間了吧?”金吉文明顯想讓武來果再多說些。

她當然聽出了這是想套自己的話。侯青利這樣的身份,從以前開始就這樣,到哪里都是香餑餑。

而金吉文這種愛鉆研的人,更是喜歡以此為目標。

“嗯,就只是面熟而已?!?/p>

武來果很堅定的給出了答案,她并不以為自己此后的人生會與侯青利有什么牽扯,當然也最好不要。

金吉文坐下,垂眼想了想。無論武來果是否隱瞞什么?但她的回答確實才符合常理。侯青利那樣的家世怎么可能與平頭百姓有過多的關聯。

十年沒見,也沒有必要想起來還有過這么一個社團后輩。畢竟僅僅是在大學時期因為同社團而認識,在離開社團后理所當然只剩相見時的點頭之交。

但金吉文總覺得武來果這種不太正常的人,她的經歷能用這么正常的邏輯去解析有些奇怪。

夜里,金吉文回憶著武來果的大學資料。

武來果是森大畢業的,侯青利也確實在森大讀過書,并且兩人在同一時期待過森大辯論團。到這里兩人認識也不奇怪。

但是從哪里開始不對勁的呢?自己是怎么突然有了這種靈感。

思來想去,金吉文最終想了起來——是侯青利的眼神。

還沒有認識侯青利的時候,金吉文就聽說京松集團最小的孫子長著一雙犀利的鳳眼,被那雙眼睛隨便一瞟都像要被剜了肉一般。

周荔枝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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