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是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索性坦然躺在那兒,隨她看。
沈幼薇看見他腰間的傷口,是刀傷。
很深的一刀,只是還好傷的皮肉。
“哎喲,幸好只是傷了皮肉,要是傷了里面的腎臟,小公爺可就完了哦?!?/p>
“……”祁湛的薄唇微抿。
沈幼薇就故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