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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誰家人

第三章膝蓋受傷

陸小希的家鄉(xiāng)是嵐西縣普吉鎮(zhèn)上一個偏僻的小村莊,叫陸家村,普吉鎮(zhèn)距離嵐西縣城有一百多里地,在縣城的最西邊,鎮(zhèn)上最遠的村子的鄰村就是另外一個城市的村子了。

陸家村在普吉鎮(zhèn)的北側(cè),距離鎮(zhèn)上大約有三里地,陸家村不算大,共有一百多戶人家,有劉、常、陸、三個大姓,其中姓陸的最多,也基本都是一個大家子,這也是所以叫作陸家村的原因吧。

陸家村的周圍都是平坦的農(nóng)田,村民主要靠務農(nóng)為生。

村子里的樹木都在村子的西頭,只有村子南邊的田地里有一棵古老的大棗樹,佇立在田野里格外顯眼,棗樹歪歪扭扭長很高,干枯的樹干上長了好多樹洞,棗樹早已經(jīng)不接棗子了,只在枝頭留下零星的葉子,可是村里人還是不舍得把它砍掉,據(jù)說棗樹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關于棗樹的故事,隔壁的陸大娘跟陸小希講過一個美麗動人的傳說。

陸小希的奶奶在父親八歲那年就生病去世了,爺爺有三個孩子,大兒子,二兒子和小女兒,爸爸是爺爺?shù)亩鹤樱鬆斒堑湫偷霓r(nóng)村人,爸爸在十八歲那年去了部隊當了兵,上的軍校,畢業(yè)回來被安排在張家臺鄉(xiāng)的稅務所上班。

媽媽讓哥哥跟著爸爸在隔壁鎮(zhèn)上上學,每兩個周末回家一趟,陸小希則跟著媽媽在家,陸小希自己上學放學,然后約了小伙伴一起玩耍。

農(nóng)村的孩子樸實且單純,他們都特別羨慕陸小希,因為她的爸爸是吃公家飯,是孩子們努力的方向,不必再過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爸爸的單位還給發(fā)工作制服,爸爸也經(jīng)常穿制服回家,那是一身深藍色的制服,肩膀和領子上還戴著徽章,還有配套的大蓋帽。陸小希的爸爸高高瘦瘦的的,穿上制服非常的帥氣,不知道是不是跟當過兵有關,爸爸走路腰板直直的,走起路來一直有一種軍人的氣質(zhì)。

陸小希每天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放學后跟小伙伴一起到胡同頭上去等爸爸下班。

“小希,你爸爸回來了!”小伙伴們看到陸小希的爸爸總是要提前告訴陸小希。

“爸爸,爸爸!”陸小希也是遠遠的就跑到爸爸身邊,爸爸趕緊把自行車停下來,然后彎著腰把頭探過來,

“小希,來親親爸爸。”陸小希用雙手在爸爸的臉上撫摸一圈,這樣就算是親親了,爸爸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把陸小希抱到自行車的大梁上,陸小希高高興興的跟爸爸一起回家了。

爸爸雖然能夠上班賺錢可是媽媽還是天天抱怨,抱怨爸爸上班不顧家,家里沒人照看孩子。陸小希大爺家也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閨女,而且兩個孩子都比哥哥和陸小希大,爺爺一個人看不了四個孩子,只能給大爺家看孩子,媽媽和爺爺?shù)拿苡纱水a(chǎn)生。

陸小希和哥哥經(jīng)常被媽媽送到隔壁的陸大娘家被大娘照看,陸大娘有六十多歲了,是陸小希的本家,陸大娘共有三個兒子,兩個兒子都在外地工作并成了家了,就剩下一個小兒子,叫陸國慶,陸小希叫他陸三哥,陸三哥比陸小希大二十幾歲,是論輩分這樣稱呼的,不然按照城里的叫法應該是叔叔一類的,陸三哥個頭不是很高,性格內(nèi)向不愛說話,正是因為不愛吭聲,陸三哥快三十兒還沒娶媳婦,陸小希的大姨就把自己的小姑子介紹給了陸三哥,雖說跟陸小希家差著輩分但是陸三哥為人忠實厚道,勤快能干,兩人很是投緣便很快就成了家。

出于對陸小希大姨的感激,陸三哥經(jīng)常幫陸小希家干些力氣活,陸大娘也是很樂意的幫忙照看陸大龍和陸小希,陸大娘喜歡盤腿坐在炕上,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看著孩子們玩。

周末,陸小希和哥哥又來到陸大娘家,陸大娘的大兒子剛剛寄回來的糖果,陸大娘給倆孩子剝了兩塊糖果,

“來來來,孩子們,大娘今天再給你們把個瞎話聽。”

每當這個時候,哥哥和陸小希就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陸大娘講故事,陸大娘講的是大棗樹的故事,陸小希聽了很多遍都要背過了,盡管如此,陸小希還是喜歡依偎在陸大娘的身邊再聽一遍,陸大娘抽的是旱煙,那種旱煙的煙絲味經(jīng)常讓陸小希嗆的咳嗽,陸大娘就給孩子們倒上白開水,陸小希和陸大龍嘴里含著糖一邊喝水一邊聽故事。

“咱們村的大棗樹啊是全村人的保護神呢,很久很久以前,咱們陸家村的的人經(jīng)常丟東丟西,村里不得安寧,后來村民丟了東西都要跑到到大棗樹下去祈禱,再后來棗樹底下就會存放一些貴重的東西。”

“這些寶貝就是其村民們丟了的東西,是其他村的村民偷走的,他們抱著寶貝從棗樹底下經(jīng)過的時候被大棗樹截下了,據(jù)說大棗樹力氣可大了,它能把小偷們給絆倒在地,讓那些賊們怎么也爬也爬不起來。他們只好把偷來的東西留下,這樣才能逃走。”陸大娘吧嗒了一口煙繼續(xù)講著:

“前些年呀,還聽說村里的人在棗樹底下找到過自己的孩子,時間長了,外村的人就再也不敢來陸家村偷咱們的東西了,所以大棗樹雖然不結(jié)棗子了大伙也不舍得砍掉。”

“大棗樹是怎么把孩子給看住的呢,大娘?”陸小希總是很好奇的問這問那,她喜歡把事情弄個明白。

“偷孩子的賊走到棗樹底下就走不動了,腿腳僵硬邁不開步子,這樣孩子就哇哇大哭,賊們聽到孩子哭就嚇跑了。”

陸小希對村里的大棗樹產(chǎn)生了一種敬畏之情,她一直猜測著是不是棗樹的樹洞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寶物,大棗樹的故事給小小的陸家村帶來一種神秘的氣息。

跟陸小希一起玩的還有陸小希家的鄰居陸國信,陸國信就住在陸小希家那排房子的南面,是那種土墻房子很矮,房子的北邊有一個小小的窗子,陸小希墊著腳就能看到陸國信家的院子,院子里跑著雞和兔子,地上到處都是雞屎和兔子屎,每次透過窗戶,陸小希似乎都能夠聞到雞屎的臭味。

陸國信比陸小希小一歲,也低一個年級,他的個子不高瘦瘦的但是很機靈,兩家的關系并不友好,媽媽不讓陸小希跟陸國信玩。

陸小希經(jīng)常在寫完作業(yè)的時候翹著腳趴在陸國信家的北窗戶上,看到大人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偷偷的喊陸國信的名字

“國信,你爸媽是不是不在家啊?能出來玩嗎?”陸國信聽到了,一般都會很快的回答

“小希,聽到了,我一會兒就去找你。”

陸國信有個大兩歲姐姐叫陸男,是的,確實是男人的男,也許給她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家里人當時想的她應該是個男孩吧。陸男跟陸小希是同班同學,因為小時候生病得過腦膜炎沒有及時治療,之后就有些愚鈍了,學習不好樣子也長得不好看,陸男腦門有些過大,下巴還長,長得很像外國故事里的阿凡提。

陸國信是家里的男丁,可是家里的什么活都不干,都是陸男干,即使如此陸男還經(jīng)常被爹娘訓斥著,被爸媽罵著笨罵著傻,陸國信也經(jīng)常說姐姐是個笨蛋,他經(jīng)常讓陸男背著自己轉(zhuǎn)圈,直到姐姐轉(zhuǎn)不動了倒在地上才肯罷休,其他小伙伴也不愛跟陸男玩,說她走路慢跑的也慢,說話也慢悠悠的,只有陸小希不嫌棄她,只要跟陸小希在一起就沒有人敢嘲笑陸男,陸國信也是不敢當著陸小希的面欺負姐姐。

陸男知道自己笨吶,學習一直很努力,她經(jīng)常早早的就去學校,有時候她想約著陸小希一起上學,可是總是被陸小希的媽媽給攆走,

“陸小希已經(jīng)去學校了,你快去吧。

”陸男就會氣喘吁吁的往學校跑,學校在村里的東頭,離他們兩家有二里地,中間還要經(jīng)過一個大上坡。陸男跑到學校發(fā)現(xiàn)教室的門是鎖著的,陸小希沒有來,陸小希負責開門,陸男就一直在教室門口等著,直到陸小希來到學校

“你怎么才來學校呢?我去你家喊你,你娘說你早走了。”陸小希也表示不理解:

“沒有啊,我吃完飯就來了沒有早來啦”

“肯定是你聽錯了,我娘不可能騙你,大人怎么會撒謊呢。”

屢屢被騙之后是陸男終于知道是陸小希的媽媽在撒謊,可是陸小希并不承認。陸男不再去喊陸小希上學了,陸小希也不高興她覺得陸男誤會了自己,只有陸國信經(jīng)常偷偷跑出來跟陸小希一起玩。

夏日,麥收剛剛結(jié)束,上午,陸小希在隔壁大娘家玩兒,陸大娘喜歡孩子,愿意給孩子們留點好吃的,陸小希和大龍都很喜歡陸大娘,陸小希經(jīng)常把家里用完的月份牌(小日歷)留著給大娘卷煙抽,月份牌的紙張薄薄的,特別適合卷旱煙,陸大娘一遍把煙絲子放在紙上一邊夸陸小希孝順。

“小希啊,大娘沒白疼你啊,還想著給大娘攢卷煙紙。”每個孩子都希望得到大人的認可和夸獎,陸小希最喜歡去的就是陸大娘家。今天的陸小希纏著陸大娘講故事。

“大娘,你再給我把個瞎話吧?”陸大娘總是有很多瞎話講給孩子們聽,

“我給講講你姥姥家的三妹冢的故事吧。”

“你姥姥那個村叫三妹冢,你知道是這個村名的來歷嗎?”

“不知道,大娘你告訴我”大娘點上剛剛卷好的旱煙,一邊抽一邊給陸小希講

“你姥姥家南邊的那個高高的土坡是一座墳墓,里面埋著三姐妹,三姐妹是古代特別美麗的女子,她們不僅美麗還特別善良,喜歡幫助別人,三姐妹去世以后人們就把她們埋在了村子南邊,并給三姐妹建了一座大塚。”

“很久以前,村里人的家里來了客人要是缺盤子缺碗的他們就去三妹冢底下轉(zhuǎn)三圈,嘴里說著,求三小姐幫個忙,家里來客人板凳不夠坐,能否借三張板凳來坐一坐,三圈之后,板凳就會出現(xiàn)在塚子的旁邊。”

“是真的嗎?大娘?”陸小希驚奇的問道。

“是真的呢,可惜后來呀”;陸大娘談了一口氣接著說:

“后來村里有個懶漢去借了十個盤子沒有還,后來又去借了兩張桌子,還是沒有還,再后來三妹塚就不再往外借東西了。”

“那再后來呢?”

陸小希聽的入迷。

這時候,大娘家的門響了,是春花和國信、陸男來約陸小希,

“真巧,你們今天怎么一塊兒來找我了?”

看到這么多小伙伴,陸小希特別高興。

“小希,我爹娘都去趕集了,今天沒人管我們了,咱們一起去南場玩會兒吧?”

陸國信在門口大聲吆喝著,他們家的屋子很矮,矮的可以通過北窗戶看到院子的情景。

陸小希知道陸國信敢這樣吆喝一定是爹娘都沒在家,不然一定會被她娘聽到的。陸小希非常激動:

“國信,你們先去,我回家跟我娘說一聲,一會兒去南場找你們。”

所謂的南場實際上就是麥收季節(jié)曬小麥的一片空地,六月中上旬,全村人家的小麥都在南廠晾曬,等麥子曬干收起來了,剩下的麥稈堆成一個個麥垛,小伙伴們可以在那里踢毽子,跳格子,圍著麥垛捉迷藏。每次去南場,陸小希總喜歡用麥稈做各種小玩意兒送給小伙伴,有小女生喜歡的戒指,小男生喜歡的蟈蟈,麥收之后的南場是她和小伙伴們的樂園。

國信說:“陸小希,我們已經(jīng)去過你家了,你娘說你在大娘家,還答應讓你跟我們出去玩的。”

“是真的嗎?我娘同意我出去玩了?那我也要回家一趟,拿個我做的紙飛機給你們玩。”

陸小希跑回家,媽媽正在天井里用蜂窩煤爐子煮雞蛋,雞蛋是大娘給的,大娘給陸小希的雞蛋放了很長時間媽媽才煮上,雞蛋本來是留給哥哥吃的,媽媽給了陸小希一個說“你哥今天肚子不太舒服,吃不了兩個雞蛋,小希你幫他吃一個吧。”

“你這些天去割草喂兔子,兔子長得好,前天我去集市賣了二十塊錢。”

這種獎勵來之不易,陸小希接過雞蛋,雞蛋很燙,陸小希顧不得這些,她顫顫抖抖的把雞蛋殼扒完了,為了盡早出去跟小伙伴一起出去玩,她一口氣把雞蛋給填進了嘴里。

“吃了雞蛋,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一下午了。”

陸小希心里想著,她知道媽媽下午還要去地里撿麥穗,應該能夠多玩一會兒。陸小希嘴里含著雞蛋哈氣哈氣的跑出了院子,她像小兔子一樣輕松的向著南場奔跑過去,可是當她跑到南廠的時候,小伙們并不在南場,

“春花,國信,你們?nèi)ツ睦锪耍?/p>

雞蛋在嘴里團囿著陸小希叫不出聲來,四處尋望著,急切的想找到她的小伙伴們。可是陸小希口里還有個蛋黃沒有咽下去,陸小希覺得噎得慌,喘不動氣的感覺,不行,蛋黃卡住喉嚨了,陸小希想吐,可是陸小希不想把珍貴的蛋黃吐到干凈的南場里,這可是小朋友們的樂園啊,陸小希想找一個沒人去的地方把雞蛋給吐出來。

她想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那是一個廢棄的磨坊,磨坊在南場的西頭,磨坊里有一個大石磨,之前村里人經(jīng)常在那個大石磨上磨面,磨豆子,小朋友也經(jīng)常跑到石磨邊上去玩,可是現(xiàn)在小朋友們再也不敢去了,一年以前村里有個叫鐵柱的孩子被石磨旁邊的墻給壓死了。

前幾年村里人都在收集一種叫做地鱉蟲的昆蟲,傳說這種昆蟲是一種中藥,收購的特別貴,村里的大人孩子們到處挖這種地鱉蟲,有的人家從早挖到晚能一天能賺很多錢,鐵柱家里特別窮,鐵柱一大早就到磨坊這邊來挖地鱉蟲,就是在土墻里挖地鱉蟲的時候,土墻倒塌被壓在了土墻里。

陸小希看到那個石磨旁邊還剩余的半截子的土墻心里就發(fā)毛。她想把蛋黃吐完就趕快跑掉,可是她跑的太慌張了,被躺在地上一塊大石頭擋了一下,陸小希被絆倒了,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紙飛機飛出去了,嘴里的蛋也全吐了出來。

陸小希的膝蓋被磕破了,膝蓋被石頭尖劃破了一個大口子,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完了完了,這可怎么辦呢?”

陸小希心里想著,這還沒有找到小朋友陸小希就受傷了。

農(nóng)村有句俗話,叫“人歡沒好事,狗歡搶屎吃。”

此刻的陸小希正應了這句話,陸小希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血淋淋的傷口她嚇得的掉下了眼淚,陸小希忍者痛疼一瘸一拐的返回南場,她想把血止住,地上有一些螞蟻洞洞搬家用的細細的土,陸小希把她按在了傷口上。

傷口很深,好像還有白色的骨頭露了出來,那些沙土根本堵不住血,血順著腿流了出來,陸小希很害怕,她害怕她的腿被摔壞了,她更害怕的是回家被媽媽發(fā)現(xiàn),另外一種恐懼油然而生,她已經(jīng)顧不得腿的疼痛,她必須立刻馬上在媽媽回家之前趕回家中。

陸小希用手捂著受傷的膝蓋,一瘸一蹦的往家走,返回家的時候房子的大門是開著的,家里沒人,陸小希單腿蹦跶著走進屋,她躲在房間的一個小板凳上,雙手捂著膝蓋。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她找來一個毛巾被蓋在自己身上,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血流的太多,陸小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個下午過去了,天黑了下來,到吃晚飯的時候,爸爸下班了,他看到了睡在凳子上的陸小希,陸小希腿上的血已經(jīng)凝固了,還有一些血粘在了毛巾被上。

爸爸慌忙把陸小希叫醒,急三火四的把她背到了村里的診所,診所的醫(yī)生是個中年婦女,姓李,她看了看陸小希腿有些為難,

“啥時候磕成這樣的?怎么這么晚了才來?”

“我還沒問呢,下班了才發(fā)現(xiàn)的。”

“只能清洗之后一下看看了。”

李大夫邊說邊拿酒精給陸小希清洗傷口,土跟血粘在一起,陸小希痛的齜牙咧嘴。

“陸大哥,時間太長了,不能縫合了,這樣好的慢,而且以后會留下一個很大的明疤。”李大夫嘆息了一聲。

“那不能感染了吧?她按上那么多土。”

“應該不能了,我已經(jīng)給她清理干凈了,將來就是穿裙子漏出來不好看。”

“那不感染就好,就這樣吧。”爸爸謝過李大夫,把陸小希背了起來,回家的路上,爸爸悄悄的問陸小希:

“小希,腿是怎么磕著的?”

“中午的時候被大石頭劃破的,我娘還不知道呢。”

陸小希回答。爸爸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跟陸小希說“以后干什么都要小心點,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別忙忙撞撞的,千萬別讓你媽知道了。”

爸爸不是那種喜歡責怪孩子的家長,他囑咐陸小希回家趕緊睡覺,不要喊痛。

陸小希堅強的點點頭。第二天,陸小希忍著疼痛就自己去上學了,她小心翼翼的沒讓媽媽發(fā)現(xiàn)她的腿傷。

小孩的傷好的就是快,過了半個多月陸小希的膝蓋就結(jié)疤了,她的膝蓋處留下了一個大大的亮亮的傷疤。

夏天,陸小希穿著小褲頭在隔壁陸大娘家的院子里跳房子,陸大娘發(fā)現(xiàn)了陸小希腿上的疤痕你。陸大娘問媽媽:

“小希媽媽,小希膝蓋上的大疤是咋回事啊?”

“大姐,你忘了那是小希兩歲的時候被油燙傷的了?”大娘說

“啥時候?不記得了呀。”媽媽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兩歲時候,小希自己把油碗碰倒了,就燙了一個大疤。”

陸小希吃驚的看著媽媽,她不知道媽媽到底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故意欺騙大娘,畢竟這個傷疤陸小希自己是很清楚怎么留下的。

到了晚上,陸小希開始思索媽媽白天說的話,她百思不得其解,媽媽為什么要對陸大娘這樣說呢?她想不明白,難度是自己記錯了嗎?

魯欣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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