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織鏡手忙腳亂地在包里找到了手帕,擦了擦鼻尖。
身邊,安室問著:“怎么了?剛才炸彈傷到哪里了嗎?”
“那個頂多叫閃光彈。”織鏡對他露出一個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說道:“放心,我的手是本體,只要不傷到我的手,我就不會有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