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凝就那么站在那,她穿著白裙子,黑發散落,羽睫輕顫,眉頭輕蹙,目光惶恐。
她不再像充滿生機含苞待放的花,而是冬日沉寂再無生日的枯木。
沈確一步步緊逼,直到把她抵在墻上無路可退。
他聲音里有些強硬,卻又透露出疲憊,嗓音沙啞:
“凝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