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看到夕霧的動作,趕緊扶她起身,“姐,你還好吧。”
夕霧讓小杰先給她喂些水,潤潤喉。抬眼看到,那邊眼巴巴看著她的蜘蛛們,對他們招招手。
“過來吧,我現在沒力氣,要問什么趕緊問。”
不用夕霧說,蜘蛛也明白,夕霧的狀態不好。所以也抓著要緊的事問。
“窩金是什么情況?”
真是的,上來就是個難題。
將身體靠在小杰身上,夕霧實話實說,“窩金的情況有些復雜。在這個世界,窩金應該算是死了。”
“?”啥意思?
看看那邊呼吸均勻的窩金。這是死人?你可別騙我們,我們可是殺過人的,死人是啥呀,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這事說起來有些復雜。你可真是問了個好問題啊!”不過既然窩金已經被她救回來了,那么就表示劇情線已經偏移了。
那么既然這個口子已經開了,接下來把口子開大就簡單了。
她身上的壓制減小就是證明。
夕霧直接回答他們,而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你們認為什么是命運?”
蜘蛛們左看右看,最后還是集體看向庫洛洛。沒辦法,誰讓庫洛洛的腦子好。
“咳咳。”被人用這種眼神看著,饒是庫洛洛也有些尷尬。被這么一搞,蜘蛛里只有兩個腦的事,好像瞞不住了。
“和這個有關系嗎?”
“這個嘛……如果我說窩金死在那個荒漠是他的注定的命運,你們怎么……等等!庫洛洛,你手上的是什么?”夕霧還想模棱兩可的透露一點,但是她眼尖的看見庫洛洛手上的紙。
“這個?”想起預言里的內容,庫洛洛眼神閃了閃,將手上的預言詩遞了過去。
飛快的將紙上的內容看了一遍,最后,夕霧的視線定在了庫洛洛和派克諾坦兩人的預言詩上。
“只是……客人嗎……”
一滴,兩滴,有水在紙上暈染開。
“喂,夕霧……”
“姐?”
不說兩小只,就連冷心冷肺的蜘蛛,看見無聲落淚的夕霧都有些無措。
也不怪他們反應大,實在是夕霧現在的這張臉殺傷力太大了。
原本夕霧不是用化妝品掩蓋自己的真面目,就是用念能力來給大變身。而現在,夕霧消耗太大直接被強制封念了不說,臉上的妝也被好事者給悄悄卸了。
雖然夕霧還閉著眼睛,但那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那一刻,所有人都有些理解那些人體收藏家的癖好,也明白為什么夕霧要隱藏自己的面容。
頂著這么一張臉出去……嘖!絕對是拍賣會壓軸的拍品。
更別提現在美人落淚,饒是他們這些大老粗,也……好在夕霧自己調節過來了。
“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
將眼淚擦干,夕霧嚴肅的掃了眼眾人,最后她盯著庫洛洛,緩緩開口,“猜到多少了。”
以庫洛洛的智商,估計已經把她隱瞞的東西摸的差不多了。而且……“木偶”嗎?
看來,世界意識已經放棄掙扎了。也可能是之前和她打擂臺,消耗太大了。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庫洛洛開口就是王炸,直接把眾人炸蒙了,就連被眾人排斥的西索也看了過來。
“沒錯。”夕霧也很干脆的應下。
“你遺失的東西,是記憶嗎?”庫洛洛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雖然夕霧沒表現出來,但是還是有些不協調。如果是失憶,那就能解釋了。
“對!或者說,是被強行壓制了也可以。”夕霧說的是實話,這個世界不是她自愿來的,失憶也是副作用之一。
最后一個問題,庫洛洛想了很久,還是開口了,“你,一直在利用我們。不止是我們旅團,還有你身邊的那兩個小弟弟,對嗎?”
“利用?!”這邊奇犽和小杰還沒想明白庫洛洛口中的利用是什么。
那邊,芬克斯就已經炸毛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之前那些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拿針扎我!故意給我們喝苦藥!還說是給我們調理身體,我,唔唔……”
富蘭克林強硬的捂著芬克斯的嘴。
而飛坦更干脆,直接給他來了一拳,“閉嘴。”
被芬克斯這么一打岔,夕霧也不知接下來的話該怎么說了。總之,先解釋一下吧。
“……我沒有故意拿針扎你們。之前我就說過,你們的身體,早年消耗的太過了,調理是需要時間的。而且你們自身的變化,需要我一一和你們掰扯嗎?”
這事從一開始,夕霧就和庫洛洛說過。旅團大部分人都記得,至于芬克斯,那只能說他手賤,嘴賤。
除了第一次,他和窩金一起誤食的藥丸,之后那次不是他自找的。不是自己好奇藥效,就是把夕霧惹毛被收拾的。
想到這,蜘蛛也只能說一聲,活該!
但奇犽可不管這些,他還在意庫洛洛剛剛說的,夕霧一直在利用他的事。
可是,怎么可能?
他承認,一開始他的確對夕霧的行為有所警惕。但是,夕霧從來沒有傷害過他,特別是她還把亞路嘉帶出來了
就算知道亞路嘉的能力,她也……
似想到什么,奇犽突然低下頭,語氣悶悶的和夕霧說,“你為什么不和亞路嘉許愿?”
嘆口氣,夕霧抬起奇犽的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和他說,“奇犽,我無法和亞路嘉許愿。”所以,我不是為了亞路嘉,特地接近你。
夕霧知道奇犽在想什么。畢竟哪怕現在亞路嘉在揍敵客家的地位有所改變,但也改變不了,奇犽是亞路嘉控制器的事。
更別提,還有一個一直想借著控制奇犽從而達到控制亞路嘉的伊爾迷在。
他這么想,也無可厚非吧。
拍拍奇犽的肩膀,又揉揉小杰的頭發,夕霧才繼續說,“我的‘利用’和你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只是想呆著你們身邊罷了。”
“哈?”
待在他們身邊?怎么搞的像變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