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夜晚居然冰涼。
連月色都仿佛染上了霜降。
阮千姿搓搓手,微微嘆了口氣。
“你一個女人,跟著教主走南闖北的,而且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分,”無天將最后一份消息整理出來,蓋上蓋子,邊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阮千姿笑笑,她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