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舟雙目攫視她:“你不信我?”
姜時晚的身上發燙,只覺頭昏腦漲大腦不得思考:“你說什么我便信什么。”
“你……”
她已經體力不支躺了下來,青絲如墨下的一張臉因帶著倦容甚是惹人心疼。
孟廷舟走了出去:“裴慶,昨晚發生什么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