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莜府門口站著一個人像是李博弈,手里拿著一封信。
莜紀筱和時桉剛出府門就被李博弈叫住。
“姑娘,這是我家公子托我把這封信送過來的,說是這里面有你要找的人的信息。”
莜紀筱接過信后,李博弈就離開了,莜紀筱打開信后只見信上寫著。”
“龍巖村。”
“小姐,他這不還是沒徹底找到嗎?”
“時桉,有消息總比沒消息要更好,備馬我們去龍巖村。”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安排。”
龍巖村位于西南地區,距京城大概三百里左右,而且還處于山區地帶,道路崎嶇難走,一般商旅貨物無法進入。就導致這里人煙稀少,所以村子里的村民就像是與外界隔絕了一樣。
段景陽本就出生在山村之中,自幼習武,有從過軍,做過副將。自然對龍巖村的生活環境不拘約束。
“小姐......這里也太偏僻了吧。”時桉跟在身邊擔憂的喚了聲。
“小姐,前面路口比較崎嶇也比較窄馬車進不去,只能徒步過去了。”車夫說到。
于是二人便下了馬車,讓車夫在這等候。
“小姐,前面就是龍巖村了!”時桉興奮的指著遠處的村莊說道。
“嗯,我們趕緊走吧!”
兩個人走進村子,因為是午正人很多,村口還有些散落著攤販。
“小姐我們去哪找人啊?”
“不知道......隨便找個人問吧!”
二人走進村口的一條小巷內,時不時有人從巷尾走過。這些村民都穿著粗布麻衣,雖然看起來樸素,但是身上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
莜紀筱向旁邊賣包子的老板“老伯,請問你知道段景陽在這嗎?”
“段景陽,不認識?你找別人問問吧。”
“好,謝謝老伯伯。麻煩再給我兩個包子。”
包子老板拿了兩個包子遞給了莜紀筱。
“三文錢”
莜紀筱給了老板三文錢后,把包子分給了時桉一個,兩人吃完包子繼續打聽。終于打聽了一圈在一家賣烤鴨的老板哪里打聽到了段景陽的消息。
“你們找鐵匠小段呀,你和他是什么關系啊?我們只聽說他以前從過軍,但沒人相信。”
女老板一臉八卦的看著。
“昂,姐姐他是我爹爹的朋友。我們就是想找他有些事情只是不方便說。“
“哦,不方便跟我說是嗎?那我不問就是了。”
“姐姐,你能帶我們去找他嗎?”
“可以啊,你們跟我來吧。”
說罷女老板帶著兩個人來到了一間茅草屋前。
女老板敲響了門,屋內傳來一個男聲:“誰呀!”
“段兄弟,是我,阿香。”
“是阿香啊,有事嗎?”門被打開,露出了一張略顯蒼老的臉龐,正是段景陽。
“段兄弟,這兩位姑娘找你有事。”
“姑娘,請進來吧。”段景陽側過身讓她們倆進去了。
“段兄弟,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阿香說完走出了茅草屋。
茅草屋內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段景陽坐在桌前,給兩個姑娘倒了杯茶水:“兩位姑娘,不知找在下何事?”
莜紀筱開口說到:“你是否…叫段景陽。”
段景陽聞言先是一愣,而后從袖口中抽出小刀來架在時桉和莜紀筱的脖子上:“說你們是誰,怎么知道我在這的,一般人是不會找到這的。”
“小姐。”時桉害怕的看向莜紀筱
“時桉別怕。”莜紀筱安慰時桉說道
莜紀筱淡定的看向段景陽:“段叔叔,我是溫…昭…臨。”
段景陽聽到這話微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差異,時桉和莜紀筱脖子上的刀也慢慢收了回去。
“你是…你是瓊懷公主。”段景陽不確定的詢問到。
“是,我是…瓊懷公主。”
時桉聽到這話不可置信的看向莜紀筱。
“小姐,你…你…你是十年前被滅的扶光國的…瓊懷公主。”
“時桉,這就是我的秘密,還請你不要說出去,尤其是不能被皇宮里的那位知道。”
“嗷。還有你知道我身份的事可不能讓義父知道。”
“好,小姐,時桉知道了。保證會幫你保守秘密。”
“好了,時桉,你就先退下吧,我和段叔叔單獨談一談”
“是,小姐。”時桉退下后,屋內只剩下了二人。
“段叔叔,今日我找你來是有事相求,我想復仇。”
“復仇。”段景陽疑惑道。
“嗯,復仇。”莜紀筱眼神犀利,試著想要看透段景陽的內心。“我想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當年,我不在扶光故都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一回到皇城,尸橫遍野,等我回到皇宮時陛下和皇后早已逝世,扶光淪為一座空城,我在來到這的路上一直有人說扶光是被望舒給滅的。我一時無法接受便躲藏于此,茍活了十年。公主殿下求求你告訴我當年真相?”段景陽越說越激動。
“段叔叔,你先冷靜一下,我告訴你就是了。”
“他們說的沒錯。”
“當年,父皇想要和平向望舒求和,涂席狡詐,欺騙在我們毫無防備時滅了我們全國,連無辜百姓都不放過。扶光被涂席滅國后,涂席將自己如何滅的扶光國的事跡流傳于世間,望舒境內無人知。”莜紀筱越說越氣憤。
“原來如此。”段景陽聽完后恍然大悟。
“段某,愿輔佐殿下大仇得報。”段景陽單膝下跪。
“段叔叔不必如此,現如今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屬下。”莜紀筱拂起段景陽。
“段叔叔竟然有意與我一同復仇,安頓好這里的事情之后就來紙上的地址找我。”莜紀筱說完拿起紙墨,將地址在紙上寫下。
莜紀筱向段景陽交代完后,走出房屋和時桉離開了村子,回到了車夫所等待的地方,坐上馬車回到了莜府。
到莜府門口時,天色已晚只見莜常在府門口來回踱步,看到莜紀筱乘坐的馬車回來,才停下腳步接莜紀筱下馬車。
莜常在莜紀筱下馬車和進門到院子的路上一直在叨叨。
“祖宗啊,你去哪起碼得只會我一聲啊,這都第二次了。給義父我都急死了。”
“知道了,我向你保證沒有下一次了。”莜紀筱嬉皮笑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