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嬴輕輕推拒他,“陛下,您醉了。”
“朕沒醉。”
長嬴對上他的視線,眼含嗔怨,“陛下,剛才大鄭才人敬的酒,好喝嗎?”
方才宴席上越慈倒是沒怎么理會麗妃,卻是和傷勢剛好的大鄭才人眉目傳情。
自然這都是薛嬰的主意。
越慈醉意半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