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裴,你方才不是還說是純充儀指使你做的?現在才反悔,晚了吧?”
越慈瞇眼笑著,眉梢微微挑起,瞧著心情很好。
他生得玉樹臨風,這一笑起來更像個翩翩公子,可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這樣笑準是折磨誰折磨爽了才會如此。
“你不要血口噴人!”方婕妤按捺